細碎的聲音也在同時響起。
一顆珠子裡的點點黑金從破碎處落下,當曲平的手再次伸向易言的時候,隆重的黑氣阻隔住他的視線。
“這是什麼東西?”他驚恐的後退,突然發現自己深陷黑暗中。
易言努力抬眼看著被黑氣包裹住的曲平,得意的笑占據她的麵容,“鬼氣,可致幻,你越是怕什麼,越是出現什麼樣的幻覺。”
此時的曲平聽不見外麵的聲音,隨著吸入越來越多的鬼氣,眼前事物也出現變化。
他開始又哭又笑的躺在地上來回翻滾,偶爾伴隨著痛苦的呻吟。
易言無視的跨過他,往二樓走去。
二樓臥室裡有把之前削水果的刀,易言小心的握住,一點點把繩子割斷。
樓下曲平驚恐的尖叫聲不斷,易言也沒管。
隻是在這麼一個斷水斷電的地方始終不是辦法,黑河鎮的人本來就打著獻祭彆人的主意,那麼船也不會有。
更重要的是昏迷之後的銅鏡不見了。
沒了銅鏡,易言隻能用帶著手串的那隻手一拳一拳的打退惡鬼,然而她又不是什麼一拳超人,體力比正常人還差。
“得想辦法啊。”她苦惱的沉思著。
她和普通遊客還不一樣,來這裡還得把金身像帶走,不過那玩意兒真的能鎮鬼嗎?
現在她都有點懷疑了。
“等等!”易言腦子裡突然閃現一樣東西,“李館長說金身像是用來鎮怨氣的,需要複活的真的是保家仙嗎?”
“雖然說那個保家仙的樣子確實有點邪性,但我被小鬼偷襲那一晚,確實插香以後就沒再被打擾了,說明是有用的。”
既然保家仙是真的有用,那是誰需要複活?真的是保家仙?
易言想起那個嗓音不辨男女的老頭,現在能給自己答案的隻有樓下的曲平。
等易言再下樓的時候,曲平已經被自己撓得全身上下沒一塊好皮,四肢癱在地上,痛苦哀嚎。
“喂,還有多少氣。”易言踢了踢曲平,眼裡沒有憐憫,“意誌力這麼弱?”
曲平慢悠悠的睜開眼,裡麵有著深深的恐懼,“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
此時,兩人的地位發生轉變,易言坐下來握著金身像,笑裡有著譏諷,“現在知錯了?”
“知、知道了。”曲平一改之前的囂張,唯唯諾諾不敢反駁。
“那我問你,你們鎮長說的保家仙需要複活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是我爺爺放出來的消息。”
“你爺爺?不是住院了嗎?”易言皺眉,她記得剛見麵的時候曲平就是這樣說的。
“沒有,他住院是兩個月前,一個月前他突然出院說保家仙要複活了。”
而後曲平繼續回憶道:“但同時他的聲音開始發生變化,逐漸變得男女不分,鎮上有人分析我爺爺這是得到保家仙法力的證明。”
“……沒聽說過誰得到法力就得先變聲音。”易言無語吐槽道。
“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爺爺他一邊讓我們加緊騙人來黑河鎮,一邊又求了很多符咒貼在家裡,根本不敢外出一步,我知道這很反常,但他是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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