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聲音說著易言前世的罪,卻聽得她滿頭問號。
“不對啊,按理來說我也沒做錯吧?這確實是下雨了啊?”
前世以人為祭確實是不對,那也要看是什麼時候,不能連這種事都要怪她吧?
她不燒也有彆人來燒。
而且……
“我啥身份啊?能殺這麼多人?”她好像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前世是個什麼身份,隻覺得前世的自己厲害了點。
“不知悔改,繼續往前吧。”見易言不認錯,那聲音隻是催促她繼續走。
但就算是現在她也沒覺得自己前世做錯了什麼,在那個年代以人為祭太平常了,她隻能這樣做。
要是說燒了那麼多人也沒求來一場雨,她確實是無能,但雨是如期下了的,那她也救了更多人吧?
抱著這個想法,易言的麵前出現一道朱漆木橋,她想也沒想的踏了上去。
橋下平靜的水麵開始翻滾如沸水,易言扶著欄杆不讓自己因為害怕而退縮。
儘管心裡已經害怕,但不服氣也讓她撐著不想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沒多久,黑色的水麵浮現倒影,一身華服的她站在橋上指著另外一個黑色華服的男人,同時那個人跪下不斷的朝前方磕頭。
易言看著自己毫無慈悲的用腳踩在對方的後腦勺上死死壓著對方不讓他抬頭。
倒影無聲,她也聽不見在說什麼,隻能看見旁邊由侍者遞上來一把長劍。
黑色的劍身閃耀著寒光,在易言手的用力下猛然刺進對方後背。
那些血隨著抽離的劍噴灑在易言的臉色與華服上,而後黑色華服的男子變作一灘血水任由宮人清掃。
“這又是什麼?”作為旁觀者,她隻覺得那個身穿黑色華服的男人不像是人,就算劍有什麼怪異,也不該頃刻之間化為血水。
“武王四十二年,冬,你強行將一個陰魃殺死,破他幾百年修為。”
那道聲音又開始講起易言前世的罪。
然後水麵又開始變化,全是易言拿著劍斬殺不同魑魅魍魎的場景。
細數她罪孽的聲音都快聽得她耳朵起繭了。
“能不能停一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前世這樣做也很正常吧?”
不是非要她想給自己洗白,而是她覺得這樣未免也太嚴格了,前世的她殺的都不是人族,理應是為了保護人族啊。
這也能算罪孽嗎?
按照陰間這樣算,那些一個個在人間征戰沙場的大英雄來陰間全變成大罪人了。
“魯王七年,秋,你殺死一隻魍魎取魂……”
嗯?易言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時間跨度似乎不對勁了?
從武王到魯王能垮這麼長時間?她前世姑且隻能算有點能力的正常人吧?
這壽命是在?
“不對,你在數我罪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我前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切,否則不明不白的去贖罪實在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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