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昏迷過一段時間,乘機換人這種事,他見識過不少。
那個假易言一直在陰間生存,懂這些無可厚非,真易言會懂這麼多嗎?
兩人懷揣著各自的心思溜進枉死城內部。
越進到裡麵,易言越感覺到怪異,從前枉死城裡有不少鬼差看守,現在一個鬼差都沒有,這就像在望鄉台一樣沒有她熟悉的鬼。
“怎麼回事?”她和方析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等待鬼差的出來,半天也不見鬼影。
“按理來說這個鬼哭狼嚎的聲音還在,那鬼差也不會去偷懶啊?”
明明枉死城裡的鬼差最為負責,卻一個不見。
“陽間的鬼進不來,陰間的鬼差不見,你覺得這正常嗎?”方析低聲說著。
眯起眼思考的易言突然想起了什麼,鏡尊和黑影隻說幾十年前被鬼差抓還有搶她魂出陰間的事,卻完全沒有說過過程有多激烈。
才蘇醒的鏡尊鬼氣隻依靠黑影給的那點就能阻隔住全城的人不被閆新翠的瓷娃娃操控,那全盛時期的又該是如何?
黑影的魍魎力量她在千年前就見識過,今生似乎還沒見過他用。
所以……易言有個不太妙的猜測。
現在的陰間不會是她的器靈和黑影聯手搞的吧?
光說自己鬼氣耗儘也沒說抓他的鬼差們怎麼了,要真打不過能隻沉睡嗎?
想到這一層,易言突然的心虛了起來。
她好像留了兩個禍害大鬨陰間,她絲毫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們走吧,估計……鬼差們沒剩多少了。”易言起身跨出了隱蔽的地方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方析跟了上來見易言表情的豐富而不解,“怎麼了?你又知道了什麼?”
“我隻感覺自己有錯事,但錯又不在我。”她是把鏡尊給造出來了,又不能怪她沒約束好。
底氣是沒有了,城她是要進的。
沒有枉死城鬼差的阻攔,進第二道城的時候就輕鬆許多。
推開捎小的城門,直達陰森小路,腳下是木板鋪成的,狹窄的路僅能一人通行,往前望,中間一座巨大的府君像坐落。
高大威嚴,冠冕下的臉怒視著進來的每一個,讓人不由得心虛,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要看府君像。”易言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上方,防止自己眼睛亂飄的時候與府君對上,那時候她怕自己什麼錯事都交代出來,那也太丟臉了。
後方的方析聞言也跟易言做著同樣的動作,兩人皆是踩在嘎吱作響的木板上低頭前進。
薄薄的木板總讓人害怕會一腳踏空,易言走在前麵時不時的左右看牢獄裡有沒有關押外婆和老爸。
第一層關的還算罪孽輕的,反思反思就能出去,因此空的牢房更多。
越往上越是十惡不赦,轉了一圈都沒發現親人讓易言心裡犯嘀咕:被詛咒殺死也算很嚴重的罪嗎?
枉死城關押鬼魂的規矩她不是太懂,隻能一層層的往上走,陰間苦寒,她不希望在上幾層看見外婆和老爸,那是她最愛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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