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絕得乾脆,讓我失眠了一夜,現在我還要死皮賴臉的來求你不要拒絕我。”
“……能不能彆說了。”
本來隔著手機拒絕就已經很為難了,現在還要當麵再聽一遍,易言已經尷尬到腳趾抓地了。
“我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自己差在哪裡。”方析盯著眼前的路,把問題拋給了副駕駛座上的易言。
確實,以方析自身的條件來說,有錢有顏,丟在哪都是最優質的人選。
也很難有人可以拒絕他。
但易言就是不信。
雖然兩人共同經曆過許多事,那些都不足以讓易言完全打開心扉。
如果要比起來,她應該算是一個看靈魂的人,一個作惡太多呈現黑色靈魂的人,說得再真誠都像假話。
反觀在陰間認識的代班司命,一人一鬼初見時的場景算不上好,對方拿易言當自己的功德使,用儘手段都想抓住易言。
那時的易言也對這個代班司命頗具微詞。
可就是這樣不好的相遇,她也沒料到這個代班司命是靈魂純淨的一個鬼。
就算對方說了假話,她都會認為有苦衷。
方析的話……說真話都像是假話一樣不可靠。
與其擔憂方析以後會不會變,不如現在就先扼殺在搖籃裡不讓他成長。
“你確實外形和條件都不差,但是我……嗯……”
她嗯了半天都還沒想好合理的解釋,目光在向外遊離的時候突然看見鬥大的廣告牌。
上麵的廣告詞:要刺激喝勁爽!
給了她一個借口,“因為我喜歡刺激!對!沒錯!”
易言盯著方析看,眼睛裡全是對自己新借口的滿意,“人生本來就在不斷的尋求刺激中,你給我的感覺太過於平淡,像是一杯白水。”
“刺激?你的意思是我不夠刺激?”方析差點激動得猛踩油門,還好理智叫停了他。
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被人覺得自己不夠刺激。
難道自己在易言的眼裡就是個一成不變的人?
方析咬著牙捏緊了方向盤,“不就是刺激嗎,我可以陪你去找,這樣你就不會有理由拒絕我了吧。”
“呃……以後,以後再說吧。”
易言心虛的遊離開視線,總之先混過去再說。
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沒準方析移情彆戀了呢,能拖一點是一點。
隨後易言發覺方析送自己去的路並非是去高鐵站的。
“喂,這裡好像不是去高鐵站的路啊?”
“嗯,我直接開車送你去。”
“……哦?這又是何堯山瞟到的?他那個視力怕不是高考的時候都能看見隔壁桌同學的答案吧。”
“可能吧。”
方析也不辯解,由著易言去說。
既然有人送自己回去了,易言隻能默默的退掉車票。
“你這真是太熱心了。”
“並非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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