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隻能耐心等人醒了。
沒多久,方析也走了進來,同樣看著沒有醒的人。
“可惜了,隻能等他慢慢清醒。”
方析也拉了個椅子過來坐下,兩人盯著病床上的人,心裡的鬱悶程度各有深淺。
“我有種無力感。”易言喪氣的把視線轉移到方析身上。
“我也是。”方析點點頭,能理解易言此刻的心情。
鬱悶也好無力也罷,再怎麼抱怨也隻能安心等人醒過來。
還沒坐一會兒,易言就咬著下唇不是很耐煩。
她的目光轉向方析,“要不動用你們衍信集團的關係看看?”
怎麼說她身邊是有個貨真價實的灰產集團少爺在,想查點什麼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嗎?
“看什麼?那個老人一家?我剛才就讓這個市的子公司負責人去查了。”
方析從手機上抬頭,他的辦事效率毋庸置疑。
“那查到什麼了嗎?”易言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不過方析卻搖頭,“這家人沒什麼特殊的,在這件事前都很老實本分,不會特意留存普通人的資料。”
“很普通?我還以為這個鬼是提前調查過這家人的氛圍然後下手。”易言失望的歎氣。
“得到消息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但事實就是如此,老人叫嚴祥,老板走得早,拉扯著兒子長大,後麵又添了個兒媳婦,然後有個小孫子,就這麼簡單。”
明明是普通到再也不過的家庭,竟然攤上這樣的無妄之災。
“不過他兒媳婦說自己老公是散打冠軍也挺棘手的。”
稍有不小心就可能成為躺在病床上這位的慘狀。
“是有記載,他拿了冠軍以後就找了個健身館當教練,基礎功夫還是沒有落下。”
不然也不會出手這麼重了。
“哎……真是難哦。”易言都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感慨了。
她最怕活人包庇鬼這種事,在黑河鎮的時候就遇過,愚昧的人把鬼話當真來聽,禍害著來旅遊的遊客,結果全軍覆沒。
鬼就是鬼,殺戮起來怎麼可能有區彆對待。
在易言和方析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時,病床上的人漸漸有了蘇醒的跡象。
更準確來說是被麻醉劑消失給疼醒的。
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痛苦的悶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又因為被紗布纏得嚴實動不了,在大腦能思考以後,開始惶恐。
“唔~呃……好痛……好痛……”他痛苦的呻吟著。
想動手去碰疼的厲害的地方,又發現手腳都不聽自己使喚。
“我的手呢?我的腳呢?是不是被截肢了?”他恐慌的想要坐起來,發現還是無能為力。
易言趕緊湊上來在他的上方輕柔的安撫,“沒事啊沒事,你全身上下都沒事,都還在。”
“真的嗎?”他不確定的問著。
“真的真的,隻是你傷得太重,所以裹了很多紗布,不要多想了。”
“……那就好。”
他終於放心的平靜下來。
易言和方析交換了個眼神,既然人醒了就要開始詢問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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