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僅有蘇景鴻掌握全部鑰匙與指紋數據,其他人不可能進入。”刑技組長分析道。
“那就從他身邊的人入手,”程望沉聲說,“傭人、司機、管家,全部排查。”程望的語氣堅定,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從錯綜複雜的線索中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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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一點,彆墅內三名工作人員被傳喚至局裡審訊。其中兩人為長期雇傭的傭人,一人為外聘園藝工。三人都否認曾接觸金庫,案發時段均有不在場證明。
“你們雇主有沒有提起過這批金條?”負責訊問的副隊李默問,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麵前的女傭。
“從沒提起,”其中一名女傭說,眼神中透著些許緊張,“我們平常也不敢問私事,主人性格古怪,一向孤僻。”
“古怪?具體說說。”李默追問道,身體微微前傾,試圖捕捉每一個細微的線索。
“有時候半夜會聽見他下樓,但不叫人,也不開燈。他和外界來往很少,也不喜歡人靠近地下室。而且,他對彆墅裡的一些老物件格外珍視,不許我們隨意觸碰,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倒了一個花瓶,他大發雷霆,那反應很不尋常。”女傭回憶著,臉上露出一絲畏懼的神情。
訊問無果,警方決定調閱蘇景鴻手機、銀行記錄以及彆墅出入數據。辦公室裡,警員們忙碌地操作著電腦,鍵盤敲擊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在爭分奪秒地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晚上七點,情報組反饋一個細節——
“程隊,調取蘇景鴻彆墅的出入係統日誌時發現一個異常。六月十五日晚十一點二十六分,係統記錄了一次非法指紋匹配失敗。匹配者指紋屬於蘇景鴻,但設備判定為偽造。”情報員快步走到程望身邊,低聲彙報。
“什麼意思?”程望抬眼,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金庫門外的指紋識彆器,檢測到了一枚極其相似但非本人真皮指紋的圖像,形態上和蘇景鴻的幾乎一致。可能是使用高仿矽膠或特殊材料偽造的。”情報員詳細解釋道。
“也就是說,有人試圖用偽造的指紋闖入金庫?”程望追問。
“是。但失敗了,門沒開。事後係統未再檢測到異常。”情報員回答。
程望陷入沉思。
既然偽造指紋失敗,之後也沒有其他人靠近,黃金為何仍然消失了?
除非——
盜賊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暴力破壞門鎖,而是借助蘇景鴻本人的指紋和鑰匙完成整個過程。
也就是說,犯罪者不是外人,而是——
程望緩緩開口:“查蘇景鴻的社交記錄,看有沒有他近期頻繁聯係的親屬、朋友,尤其是短時間內多次到訪的人。”
“明白。”警員迅速領命。
“還有,查出他當年在東山置業清算資產的全過程——這批黃金是怎麼來的,是否有第三方知情者。”程望補充道,語氣不容置疑。
——
當天夜裡十點,副隊李默發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一男一女,站在東山彆墅門前,肩並肩。
男的是蘇景鴻,女的三十歲上下,穿著時尚。
“她是誰?”程望問。
“蘇景鴻的外甥女,蘇喬。”李默回答。
“跟他很親?”程望繼續追問。
“相當親。近三個月內進出彆墅超過二十次,有幾晚甚至留宿。”李默彙報著調查結果。
“背景?”程望又問。
“原本在海外學金融,前段時間突然回國,據說是回來陪舅舅。我們查她在海外的銀行賬戶發現一筆異常轉賬——她曾在本月初一次性轉入一百八十萬人民幣。”李默詳細說道。
“資金來源?”程望目光如炬。
“匿名賬戶,無法溯源。”李默無奈地搖頭。
程望眼神一凜:“把她帶回局裡。”說完,他緊緊握住了拳頭,已經看到了案件偵破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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