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臻載著高峰朝自己家行駛著。
今天的天氣總算是放晴了,這也令騎摩托車的劉臻輕鬆了許多。
“劉臻我還挺佩服你的!”後座的高峰說道。
“佩服我什麼?”
“反正就是跟你相處的越久就越佩服你!我要是個女孩子啊,我一定嫁給你!”高峰笑著說道。
“你要是個女孩子,我一定不會娶你!”劉臻立即回答道。
“為什麼啊?”
“因為你的心思太多了,我可不敢跟一個這樣的女孩子在一起!”劉臻略帶諷刺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你還沒結婚吧?哪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這個倒是可以!”
“你看看,不管多麼堅韌、剛毅的人,都還是過不了情關啊!”高峰調侃道。
劉臻歎了口氣說道:“我等凡夫俗子,無非也就是糾纏於這人世間的愛恨情仇了。”
“得了,得了,不要在這裡抒情了,聖人也一樣!”
劉臻與高峰二人就這麼聊了一路,大約騎行了兩個小時後,劉臻載著高峰回到了家。
劉臻將摩托車停到了路邊,然後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靈堂,高峰則跟著劉臻也走了進去。
經過劉臻伯父他們一個下午的忙碌,靈堂已經被布置好了。
原先的香案上放著劉臻父親生前的照片,香爐裡插著已經燃掉了不少的香燭,香案前則放著一個巨大的花圈,花圈的中間寫著一個巨大的“奠”字,兩旁則掛著一副挽聯,挽聯書:深恩未報愧為子,飲泣難消欲斷腸。
靈堂的兩旁也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花圈和花籃,兩個道士也已經坐到了靈堂裡,他們的嘴裡皆念念有詞。
劉臻的母親、弟弟、伯父、叔叔等人也都滿臉傷感的坐在了靈堂裡。
劉臻的叔叔見劉臻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靈堂,立即上前去準備攙扶,劉臻隻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我自己能走的!”
“你這是怎麼了?”劉臻的叔叔關切的問道。
“昨天晚上和一個神秘人交手了,受了點傷。”
說完劉臻走到了香案前點燃了三根香,然後又恭敬的作了三個揖,之後他才將香插進了香爐。
劉臻上完香後,劉臻的叔叔說道:“神秘人,你們在哪交的手?他能傷到你?”
“是啊,我跟他在一個賓館交的手,此人身手極好,我跟高峰兩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在一個賓館?你的身手在劉氏年輕一輩裡也算拔尖了,你都打不過?”劉臻的叔叔接著問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這事說來話長,我晚點跟您說。”
“你晚點跟我說倒是沒關係,我看你好像傷的不輕,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
這時劉臻的母親和弟弟也都走了過來,劉臻的母親說道:“既然受傷了,那你就先去醫院看看吧!”
“我已經處理過傷口了,我現在有一件很緊急的事需要處理,處理完了再去醫院也不遲!”劉臻對他的母親說道。
“什麼事比處理傷口還緊急啊?”劉臻的母親不解的問道。
“我爸的手機我拿到了,我想解開他的手機看看。”劉臻對他的母親說道。
“這個你隨時都可以看,你還是先處理傷口吧!”劉臻的母親不以為意的說道。
“媽,你聽我一次!”劉臻用堅定的眼神望著他的母親說道。
經過昨晚那件事之後,劉臻對高峰的真實身份和企圖都有了懷疑心理,他知道不能再把所有希望都押在高峰身上,他要開始自己尋找突破口,雞蛋總不能都放在一個籃子嘛!所以劉臻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他父親的手機,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會給自己留下線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等你搞完後,趕緊去醫院!”劉臻的母親有些嚴厲的說道。
“我知道了。”劉臻對他的母親說道。
“叔叔,我等下要上樓去一下,這個高峰就交給你了!”劉臻對他的叔叔說道。
“這個你放心,有我在!”劉臻的叔叔自信的說道。
其實劉臻的叔叔也是有資格這麼自信的,一來他貴為劉氏家族的族長在劉家的地盤上他可以做到一呼百應;二來劉臻的叔叔本身也是練家子,他是不懼怕高峰的。
“劉臻你上樓去可以,但是你得保證你叔叔他們不會為難我!”高峰有些緊張的說道。
“叔叔,你不要為難他,我現在在跟他合作。”劉臻對他的叔叔說道。
“隻要你老實待著,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劉臻的叔叔指了一下靈堂旁邊的一張椅子說道。
“高峰你聽到了吧!”劉臻麵無表情的對高峰說道。
高峰點點頭,然後坐到了劉臻的叔叔剛才指的那張椅子上。
劉臻則轉身朝他家樓上走去。劉臻家住的是臨街的三層小樓,劉臻的房間在三樓,沒幾步的功夫劉臻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劉臻的房間被劉臻裝飾的挺文藝的,房間裡擺著一個巨大的書櫃,書櫃裡擺滿了各種書籍,靠窗的位置擺了一張大床,床上的床單和被套都是水墨畫的中國風,靠門的位置則放著一個衣櫃,衣櫃靠裡的位置則擺著一張電腦桌了,靠電腦桌的牆上則掛著一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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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父親的手機劉臻自然是不敢有絲毫懈怠的,特彆是在這個特殊時刻,自從他在化工廠拿到他父親的手機後就一直隨身攜帶。
劉臻坐在自己的電腦桌前,一動不動,他開始思考該如何破解自己父親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