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老三,手中拿著筆,略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杜懷平這樣要求的緣由,不過也隻是片刻,便按照杜懷平所說的,在那紙張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這個事情和杜懷平沒有關係,胡老三。”
“老三,”杜懷平拍了拍胡老三的肩膀,“這個事情呢,就暫時先這麼著吧。你也彆太擔心了,剩下那些麻煩事兒啊,我會想辦法去處理的。”說完,他伸手拿起剛才胡老三寫的那幾張紙,小心翼翼地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裡,還特意把抽屜推得嚴嚴實實的。
隨後,杜懷平抬起頭,目光直視著胡老三,一臉嚴肅地安排道:“老三,今天你就彆來上班了,乖乖地在家裡等著我的消息。記住啊,哪兒都不許去,就在家裡好好待著。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你得聽我的。”
胡老三聽了杜懷平這樣的安排,趕忙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嘴裡不停地說著:“是,是,杜哥,您放心,我都聽您的。”邊說著邊倒退著往辦公室門口走去,那模樣就像一隻聽話的哈巴狗。到了門口,他又恭敬地向杜懷平鞠了個躬,這才轉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胡老三剛一離開,杜懷平就抑製不住地開心笑了起來。他心裡十分清楚,這胡老三回去之後,肯定會慢慢回過神來的。以他對胡老三的了解,胡老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了晚上肯定會來偷那張寫著事情經過的紙。畢竟,杜懷平放置那張紙的地方,胡老三是知曉的。而且,他還擁有辦公室的鑰匙,這就意味著他進出辦公室極為方便,想要偷走那張紙簡直易如反掌。
果然不出杜懷平所料,回家後的胡老三,隻要一靜下來,腦海裡就不停地回想起白天的事情。他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尤其是自己寫的那個現場情況說明。那幾張紙上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在大聲地宣告著,事情是自己乾的,和杜懷平沒有絲毫的關係。這一想法就像一顆種子,在他的心裡迅速地生根發芽,不斷地蔓延開來,讓他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胡老三坐在自家那有些破舊的小板凳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麵,眼神裡滿是慌亂與無措。他感覺自己的六神都沒了主,整個人就像一隻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隻能隨著不安的波濤肆意搖晃。從早上發生那件事起,他就一直被這種驚慌的情緒籠罩著,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絲解脫的縫隙。
他在屋子裡不停地走來走去,腳步雜亂而又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那顆慌亂跳動的心上。終於,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停住了腳步。他想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那張紙偷回來,至於偷回來之後該怎麼辦,那就等拿到那張紙再說吧。現在,那張紙就像一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必須先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讓他那顆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一些。
杜懷平把胡老三寫的原件帶到了打印部。到了打印部,他找到工作人員,特彆交代要進行彩色複印,不一會兒,一份彩色複印件就複印好了。杜懷平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複印件,確認無誤後,便將複印件帶回了辦公室。他打開辦公室的抽屜,把複印件輕輕地放在抽屜裡麵。之後,杜懷平走出辦公室,找到了保安。他一臉嚴肅地對保安叮囑道,一定要緊緊地盯牢他辦公室的門,如果發現有任何人進去,就要馬上過去查看情況,一旦發現異常,就立刻打電話叫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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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胡老三趁辦公室沒人就悄悄的走進辦公室,沒有開燈,熟練的拉開那個他熟悉的抽屜,拿出來裡麵唯一的幾張紙,準備悄悄離開,沒有想到,保安趕過來把辦公室燈打開,看見辦公室裡的是胡老三,保安問道“胡經理,都下班了你在乾什麼?”
胡老三讓突如其來的保安驚的說不出話了,緩一緩才說道“哦,今晚加班,”
“加班為什麼不開燈,加班一個給我們保安部報備。我還是給杜總打個電話吧”
說著就撥通了杜懷平電話。“杜總,你們加班為什麼沒有給保安部打招呼,”
“我們沒有加班,是誰在加班啊?”
“杜總,是胡經理在加班。”
“哦,知道了,明天再說吧。”
保安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胡老三的方向走過去,他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禮貌而又公事公辦地開口問道:“胡經理,您加班的工作進展得怎麼樣了呀?您看啊,如果您加班完了,您就關燈下班,如果您還要加班,工作還沒有做完就繼續忙您工作,在走之前,您可千萬得記得到門衛室登記一下,這可是公司一直以來的規定,大家都得遵守的,您可千萬彆忘了啊。”
胡老三讓這突如其來的一通,搞得不知所措。怎樣給杜懷平一個交代,暫且不管,還是快速離開吧。他隨手把門關上,就去門衛那裡登記一下就離開了公司。
有詩雲:
各懷鬼胎謀利益,
套路太深有誰知。
一套一套連環套,
表麵兄弟暗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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