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貼著石壁邊上臥坐下來,垂眸掃了一眼,小魚崽就像是忘了他是隨時能要了他性命的惡魔,相當心大地,兩隻小手蹼抱著他魚尾一截,正蜷著小尾巴趴在他魚尾上麵睡覺。
小臉上的奶膘被他淩厲堅硬的鱗片壓著,在魚崽的小臉軟肉上輕易硌出鱗片印子,紅紅的。
荊慈深陰沉沉盯著看了一會,閉上眼睛。
過了片刻,又睜開了,手蹼黑霧撥落過去,暫且壓下了魚尾上凶狠賁張的鱗片。
這才重新閉目養神。
他自然不可能會這樣輕易罷休。
尤其此時有了荊小予這一枚籌碼,他就不信眠還能為了她那位所謂的人類配偶,連自己的幼崽後代都不要了。
昏昏沉沉中,並不知睡了多久,荊慈深感覺有一團綿軟的小東西在自己龐大沉重的黑尾爬上爬下,還伴隨著一聲聲幼魚奶音的呼喚,“舅舅,舅舅……”
荊慈深不悅地一尾巴卷住那團小魚,“彆吵我。”
荊小予隻好暫且不動了,他小臉憋得通紅,一直等到舅舅又睡著過去了,才小心翼翼地扒著卷扣著自己的那沉重的黑尾,費勁地一點一點爬了出來。
荊慈深眯著眼尾,看著小魚崽自以為悄無聲息從他魚尾裡掙脫出來。
眸底清晰掠過一抹冷嘲。
他以為小魚崽會趁著“他睡著”偷偷逃跑出去。
荊慈深魚尾動也不動的,就好像真的陷入了熟睡當中。
卻已經做好準備,就等著小魚崽逃到洞穴門口的時候再將其重新逮回來,打碎小家夥的全部希翼。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軟弱可憐的小幼崽以為馬上就能逃出生天,卻又重新落入魔爪的模樣了。
然而,下一秒,荊慈深藏在眼底的冷笑僵住了。
荊小予從他魚尾掙脫出來,非但並沒有逃跑,反而還掉過頭來,吃力翻開他尾鰭的背麵。
兩隻小手蹼掌心流動著半透明藍的淨化水光,軟乎乎地按在他受傷的尾鰭傷口上,一點一點地為他療傷。
荊慈深眼神變得忽暗忽明,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心底掀湧著的古怪情緒是什麼。
但沒過一會,荊慈深狠狠睜開了眼,歘地一下抽回了魚尾,小家夥猝不及防從他魚尾摔在了冰冷岩石上。
荊慈深聲音沒由來地寒若冰霜:“誰準你這樣做的?”
荊小予魚屁股摔得有點痛,但也沒有抱怨,隻是抬起小手擦了擦臉,告訴他原因。
“可是舅舅,你的魚尾受傷了啊。”
荊慈深仍然眯著寒眸:“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話荊小予就不能認可了,他皺起眉頭,認真反駁他的話,“當然有關係,受傷了本來就是要治療的啊。我之前每次不小心弄傷魚尾巴的時候,媽媽也是會這樣給我療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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