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星艦剛降落在那片小島峽穀上方,身後的星雲便被一股詭異的黑霧鋪天蓋地籠罩凝結下來。
緊跟著,眼前一陣黑霧散開,荊慈深赫然出現在崖壁之上,望著出現在麵前的荊未眠,露出得逞地笑。
“我已經用鱗核在離開的星雲入口設下結界,除了我,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它破開,眠,你隻要乖乖聽我的,從今往後都留在這裡陪著我,哪裡都不去,我自然也不會對荊小予動手,你覺得這樣如何?”
“挺好啊。”
荊慈深聽到她這樣說,幽深的眸微微變化,剛要上前去拉她的手,緊跟著又聽到荊未眠淡淡補充完話,“你這白日夢做的真挺好。”
南涯在荊未眠身後低聲說了句“殿下,我這就去找小予”,試圖要趁其不備從崖壁這邊離開,驀地卻再次那股黑霧圍困在原地。
荊未眠轉頭瞥了南涯一眼,剛要抬手幫她解開,卻聽到荊慈深說:“想要見到荊小予的話,我勸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南涯壓著聲道:“殿下,你不用管我,我暫時沒有事,你先去把小予接回來最重要。”
荊未眠沉默須臾,“嗯”了一聲,這才冷著臉跟同荊慈深進入雨林深處。
“荊小予知道你的眼睛壞了嗎?”
荊未眠懶得搭理他,專心用感知能力探尋著周遭環境,可能是被荊慈深利用黑霧刻意擾亂了氣息所致,荊未眠隻能嗅聞到來自寶寶身上若有似無的氣息,並且距離也朦朦朧朧的,無法精確捕捉得到。
荊慈深的視線仍然幽怨地落在她身上,絲毫沒有要移開半分的意思。
“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了他,處處跟我作對,還一舉搗毀了我的軍隊,這也就罷了,你到底為什麼要把眼睛給陸斂白?”
荊未眠忽然眼前一陣眩暈,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荊慈深也緊跟著停住,盯著她隱約有些蒼白的麵色,皺緊了眉頭問。
荊未眠緩了緩氣息,冷肅又厭惡地開了口:“荊慈深,你現在開始顛倒黑白了是吧?不是你處處針對我在先?”
“我是你哥哥,我有權利謀劃你的人生,陸斂白一個人類軍官就是不配當你的配偶,我當年沒把你們的孩子掐死已經算我心慈手軟!”
“配不配也不是你說的算,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想要他,這就夠了!”
荊慈深聽完這句話,緘默了一兩秒,突然又笑了,幽幽地譏諷:“所以我說,人類慣會花言巧語,你看你現在都被他哄騙成什麼樣子了。”
荊未眠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算了。
麵前的這個荊慈深隻是一個被暗勢力基因蒙蔽了本心的軀殼,又不是記憶裡那個真正的哥哥。
她跟一具軀殼有什麼好吵的。
荊慈深大概也沒討著好,之後一路上都陰沉地撇開臉,也不再盯著荊未眠看了,隻在荊未眠可能會碰到障礙物時抬起手蹼將其撥開。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荊未眠腳步一頓,用感知捕捉到了赫然出現在眼前的一幕畫麵。
在一處相對平坦的空地上,荊小予抱著一摞樹枝,正在勤勤懇懇地搭建庇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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