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伴隨而來的後果是,一旦鱗核碎裂,荊慈深也活不成了。
要不然說現在這個荊慈深就是個神經病,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都乾不出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來。
荊慈深顯然是在賭,賭她會不會為了離開而將他的鱗核粉碎。
數分鐘後,荊未眠沉著臉從結界上空折返了回來。
南涯牽著小魚崽,頗是擔憂:“怎麼樣了殿下,還是沒有辦法打開結界嗎?”
荊未眠說“不急”,又往崖壁下方走。
“我感覺媽媽又要去揍舅舅了。”荊小予跟在後麵,超小聲說。
“……那他確實挺欠揍啊,”南涯也忍不住跟著低聲吐槽,“人陸上將在外邊戰場廝殺,他這時候利用小予你把殿下往這裡引,而且還不準殿下離開,這不是純純添亂嗎?”
荊小予認真思考一番,“也是,舅舅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了,要是爸爸真的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我現在就去再勸勸他。”
眼瞅著荊小予還要再把自己主動送到荊慈深那個瘋子麵前,南涯嚇得趕緊把他拉住,“彆彆彆,安全起見,還是讓殿下應付比較好。”
然而,待他們重新折返到原先搭建庇護所那片空地,卻並沒有再發現荊慈深的身影。
荊小予擔心夜裡媽媽沒有地方棲息,又抱起那些樹枝重新修繕他還沒搭建完畢的小窩。
荊未眠用感知看著崽崽忙前忙後的,倒是想上手幫忙。
又擔心一會稍不小心就會露餡被寶寶發現她眼睛的事情,隻能老老實實恢複人魚形態坐在庇護所的木床上,偶爾幫寶寶拿點東西。
不多時,南涯也從四周探查完回來了,“殿下,我已經仔細搜尋過了,附近並沒有發現大殿下的蹤跡。”
這時候正把小尾巴卷在一旁的樹枝上,拖抱著巨大的葉片鋪蓋棚頂的荊小予忍不住眨巴眨巴眸子補充一句:“可能是怕被媽媽揍,所以舅舅暫時不敢出來了。”
南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林子裡很快暗了下來。
南涯擔心大殿下會在半夜的時候過來偷襲,根本無法安心入睡,自請到庇護所外麵看守著。
荊小予發現媽媽仍然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爬到木床上來,抱住媽媽。
用小手拍了拍她肩背哄道,“媽媽你彆擔心,等明天天亮,我一定會去把舅舅找回來,勸他把結界打開的。”
荊未眠默了默,順手把崽崽揣進懷裡,抱著小崽在木床上躺了下來,揉著小家夥腦袋解釋說:
“寶寶,我那會沒有對你生氣,我當時很擔心你受傷,所以才會隻顧著檢查寶寶的魚尾。”
荊小予沒想到媽媽還在為這件事苦惱,當即抱緊了媽媽,用力點了點頭堅定道:“我知道,都是舅舅他胡說的,我一個字也沒有信。”
怕媽媽多想,荊小予又軟聲軟氣哄了媽媽好一會,才把媽媽悶沉的情緒稍稍哄好了些。
荊小予心裡仍有些朦朦朧朧的古怪,因為在這之前,他好像很少看到媽媽會因為這點小事敏感。
正感到困惑著,荊小予小手一不小心滑下來。
倏地,在媽媽的腰鰭那裡摸到了一點很隱蔽微小的臌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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