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輕輕把荊未眠放在床上,曲著長腿半跪在床邊,替荊未眠清理尾鰭一側的創口。
荊未眠這會兒情緒已經漸漸平穩下來,她纖瘦的手蹼懶洋洋撐在床側,垂著眼尾打量著正在給她處理傷口的人類,時不時故意把紗鰭撥弄過去,妨礙他的包紮進度。
但陸斂白始終沒抱怨一聲,被搗亂的次數多了,也隻是騰出一隻手輕輕按住她胡亂擺動的尾尖,低沉哄:“老婆,等一會再玩。”
荊未眠不冷不淡地輕哼了一聲。
最終還是不怎麼配合地由著人類給她處理好了傷口,她驕矜地捧起尾鰭上纏的繃帶檢查了一遍,勉強滿意。
而陸斂白仍然半跪在床邊微微抬頭注視著她,因為怕燙到她,溫熱的手掌隻是虛虛地扣握著她很細的手腕,終於開口解釋。
“我沒有要跟老婆生氣,也沒有想要不搭理老婆,那會在門口外麵沒有進來,是在反思我自己。”
荊未眠不動聲色垂眼看他:“反思什麼。”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沒有保護好老婆。”
就這麼低啞平靜的一句話,荊未眠心裡頭一瞬間啞了火,她唇瓣抿緊,好半晌才擠出聲音來,“跟你有什麼關係,也沒人傷害到我,眼睛是我自己要……”
她話還沒說完,感知能量又捕捉到一點血味,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陸斂白衣衫沾的不是她尾鰭的血,而是他自己的……
荊未眠吸了下鼻子,打斷了剛要問她話的陸斂白,出聲命令:“衣服脫了。”
陸斂白沉默。
“快點。”
陸斂白隻好抬起一隻手,剛剛解開到第三顆紐扣,荊未眠像是沒耐心等他脫完,又忍不住直接拽住他微敞的立領帶著他整個人拉了過來。
陸斂白被迫俯靠過來,又生怕壓到她魚尾似的,修長手臂分彆撐在她身側兩邊,黑眸幽深地盯著她眼尾若隱若現、柔和均勻的粉色鱗片。
荊未眠渾然不覺,手蹼扯開他衣衫兩邊,果不其然摸到了胸口那裡明顯變深的兩排人魚齒痕,還在往外滲血。
荊未眠的手蹼按上去,陸斂白確實很能忍,饒是如此,仍一動不動任由她碾按,隻一雙垂低的眼睛仍然落在她身上。
“不痛嗎?”
陸斂白那張冰冷臉龐明明生成不了什麼生動的表情,甚至聲線也一如既往平穩持重,可說出口的話卻撩得荊未眠瞬間卷起了粉紅的尾尖。
“隻要是老婆給的,我都喜歡。”
荊未眠眨了眨眸,跟撐在身上的她的人類配偶對視了片刻,手蹼化出了療愈精神力,為他撫平了傷口。
出於好心,剛想要再幫他把被自己扯得淩亂的衣衫領扣重新整理係好,結果下一秒,陸斂白一手托著她的後頸,健壯身軀俯身壓了下來。
荊未眠本要順勢用魚尾攀上他身體的,但微微弓起的腰鰭一時不察被陸斂白伏靠過來壓到了一下,些微的痛感襲來。
這在正常情況下本也沒什麼,但荊未眠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的,本能就立刻抵抗地推開他的腰腹。
陸斂白眼神幽暗迷離。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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