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家兒子媳婦兒在邊月這裡鬥毆見血,隻能就地住下。
趙家明手臂被砍傷,一直在罵自己媳婦兒是瘋女人。
村長兒媳婦兒被打得鼻青臉腫,她老公的巴掌拳頭全往她臉上招呼。
本來村長的兒媳惡狠狠的威脅要跟趙家明離婚,然後把兒子抱走。
可是她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竟然沉默了下來。
也不鬨著要抱走兒子了,隻是表情很絕望。
第二天村長的老婆到邊月這裡照顧那一家三口,邊月也就懶得管了,她這裡病人不少。
這次邊月還看到了幾個生麵孔,好像不是附近村子的。
邊月冷漠的看了那幾個人一眼,沒說什麼,照例給他們開了藥。
結果第二天,更多的陌生人出現。
有人在人群中議論:“現在就連鎮上的小診所都開不到藥了,唉······不知道這個村醫本事怎麼樣?”
“聽說在她這裡拿藥的,還沒有死人。”另一個人悄聲道。
跟著一起來的幾個都很高興:“還得是這些在民間的高手中醫,之前有人去鎮醫院鬨事不是進去了嗎?”
“聽說鎮醫院現在都不敢接收太嚴重的病人了,讓人直接往市醫院拉。”
“市醫院那邊,我親戚就是死那兒的,錢花了大幾萬,結果囫圇屍體都沒看見。”
“就給扔出來一盒骨灰,說什麼烈性傳染病毒,屍體集中處理了。他家裡人拿到的都不一定是他的骨灰。”
當天晚上,村長來換班照顧他兒子兒媳和孫子的時候。
邊月單獨跟村長談了一會兒:“村長,已經有外鄉人跑我這裡來拿藥了。”
“我家多少藥材?夠這麼拿的?”邊月抿了一口白開水。
“這邊拿了,那邊就沒有,您自己看著辦吧。”
村長一聽,也是頭皮發麻,他比邊月更清楚外邊兒的情況。
這次的病毒死了不少人了!
“邊醫生,你有門路買到藥材麼?我們村裡出錢給您,還請您務必儘心儘力啊!”
村長是真切的體會到自己村裡有一個醫生的好處的。
不說其他,他們村裡死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因為在大醫院搶不到床位給拖死的?
他們村裡來找邊醫生的,反倒沒見死人。
他要是出麵阻止那些外鄉人來看病,就是斷人最後的活路,那是要見血的!
村長並不想這麼乾。
“現在這個時候,你讓我去哪裡買藥?”邊月幽幽道。
“村長,您要是有這本事,您去買。”
村長哪兒買得來?
怎麼個抉擇,村長總要拿出辦法來。
村長連抽了好幾根煙,最後踩著一地煙屁股發狠打了個電話。
“趙大發,今天晚上帶著你家裡的幾房弟兄過來,邊醫生這邊,我有事要說!”
“沒人找邊醫生麻煩,電話裡說不清楚,你他媽過來就是,問那麼多乾什麼?”
村長爆了粗口,又接著打了幾個電話,蹲邊月家門口吸煙。
“媽的這個李二順,又死哪裡去了?電話竟然關機!”
邊月:“······”
哎呀,這幾天太忙,她好像已經三天沒給李二順送吃的了,人該不會餓死了吧?
邊月家的地窖入口在後廚,邊月把隔在診所和後廚中間的門一關,外麵就不知道她在裡麵乾什麼了。
邊月不養豬,今天沒有煮紅薯,倒是村長老婆借她廚房做飯時還有一點兒剩飯剩菜。
邊月隨意裝了一點兒,連熱都沒有,直接送進地窖中。
李二順已經餓得沒力氣,隻剩一口氣吊著了。
接過邊月手裡的飯菜狼吞虎咽,連筷子都不用了,直接用手抓。
“邊醫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放了我吧!”
李二順眼看邊月碗一扔就要走,趴在地上給邊月跪下了,痛哭流涕的懺悔自己的罪孽。
再次後悔自己眼瞎,竟然敢來招惹邊醫生。
邊月沒打算殺李二順,外麵不知道要忙多久。
總這麼把人關著,萬一又忘了送飯,把人餓死在地窖中,好像也跟殺人沒啥區彆。
“噠······噠·····噠······”皮鞋點在大理石地麵的聲音很清脆,邊月慢慢靠近李二順。
“我要是放了你,你再滿村的說我壞話,那我不是很難辦?”
李二順哐哐給邊月磕頭。
“不敢!不敢!我出去後一個字都不會說,不然就讓邊醫生毒啞我!”
“下毒?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邊月一掌拍在李二順腦門上。
“我出國留學的時候去過南洋,那邊有一種針尖大小的蟲子,能順著人的毛孔爬進腦子裡,還能聽懂人簡單的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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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蟲子的主人一聲令下,蟲子就立刻啃噬掉宿主的腦子,然後從宿主的腦子裡爬出來。”
“這樣的蟲子被製成藥,再加一些其他的藥材,能醫頭疾。”
“正好,我還差一篇論文······”邊月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