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天晚上十二點開車進的村,說是什麼攝影師,要進山裡去采風。”
“這些城裡人就是吃多了有毛病,那山裡不是樹就是坡,有啥可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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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於嘀咕了幾句:“咱們村那個招待所,除了幾張破床什麼都沒有,半夜來敲老子的門……”
邊月沒說什麼,點頭轉身走了。在路上轉了彎兒,拐去了村招待所。
這個招待所原本是個小學,後來給廢棄了。
村長看著可惜,又恰好時不時有些人來拍什麼油菜花、青石板路的,就把小學收拾收拾給弄成了招待所。
原本村長還有雄心壯誌把他們這個村弄成旅遊村的,結果旁邊鶴山因為政府大力扶持。
又被網上帶著炒什麼隱居風,遊客瘋了一樣往那邊跑,山桃村這邊連個鬼影都看不見,招待所就這麼廢棄了。
現在這破舊的招待所又派上了用場,總共住了三男兩女,看到邊月過來,都警覺的站了起來。
邊月看到這些人,倒是笑了起來:很好,這裡麵氣運最好的都蒙著一層黑。用來做實驗,完全沒負擔。
“你找誰?”這些人一邊用警惕的目光盯著邊月,一邊派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相貌溫婉的女人來跟邊月搭話。
邊月隨手彈了手裡的半根煙,笑道:“聽說你們是攝影師,我對這方麵也很有興趣,能不能邀請你們去我家坐一坐?順便指點一下我之前的一些作品。”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邊月的手,道:“小姐你的手的確很修長,但手指上有不少老繭,還有一些疤痕。”
“攝影師需要準確的捕捉到一瞬而逝的美景,所以對摁快門要相當的靈敏準確,你這手不太像是攝影師啊~”
聽到女人的話,其餘幾個男人手摸在後腰處,不動聲色的朝邊月圍了過來。
“嗬……”邊月把自己的手攤開在所有人麵前,笑道:“我的職業是醫生,拿手術刀的手的確疤痕多了一點兒,所以才說攝影師愛好嘛。”
其他人也不知有沒有信,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看了邊月好一會兒,又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朝自己的同夥搖了搖頭。
然後越眾而出,向邊月伸出手來,微笑道:“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邊博士。”
邊月收起笑臉,盯著這個男人眯起了眼睛。
這個男人帶著眼鏡仿佛斯斯文文,身上卻有一股陰暗潮濕的危險味道。
這一點兒和邊月有些像,她歪頭想了一會兒,道:“你是跟著約瑟夫的那個華國學生?”
“很榮幸您還記得我。”男人見邊月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微微笑了一下收回手。
“沒想到這是邊博士的家鄉,還請您放心,我們這一行不過是路過,今天下午就會離開,不會對您的家鄉做任何您不希望看到的事。”
邊月:“……”
是在美麗國認識的人,這倒讓她覺得不太好辦了。
倒不是她念舊情,這個華國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當年在美麗國他們有過短暫的合作,她有些怕這人因為知道她的手段而給後麵調查的人留下點兒什麼。
邊月在華國一直是乾乾淨淨,沒有案底的好公民。
目前為止她很滿意現在的身份,不打算改變。
“既然幾位有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下次再約。”邊月禮貌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
後麵的人在問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張先生,她是誰?”
那個被稱為張先生的人聲音很輕,語氣卻帶著忌憚:“一個智商很高的瘋子!”
“那我們的計劃……”
“彆動這裡的人,不能激怒那個瘋子。快收拾東西,我們走。”
“這裡往山上走,應該還有村子,到時候再搶一些生活必需品帶到山裡去。”
邊月沒再管這些人的事,慢悠悠的回了衛生所。
衛生所來了兩個病人,都是因為高溫回村裡的大學生。
李相源讓人進屋坐著等她,一個流鼻涕發著燒,一個說自己胃疼。
邊月給他們檢查了一下,開了幾包藥:“發燒的三十六塊,胃疼的要貴一點兒,四十五。”
發燒的女生有氣無力道:“邊醫生,我怎麼感冒了啊?我都是該加衣裳加衣裳,沒有讓自己冷到啊。”
邊月快速的寫著脈案,頭都沒抬:“熬夜太多,導致免疫力下降了。”
發燒的女生:“……”
“那我呢?”胃疼的那個女生捂著自己的胃:“農村的吃食乾淨得多,我在城裡上大學吃了那麼多垃圾食品都沒事兒,怎麼回家了反而胃疼啊?”
“餓的。”邊月兩個字把人打發了。
發燒的女生頓時笑出了聲,胃疼的女生一臉尷尬。
“媽媽做的飯的確不好吃……還每頓都是白菜,好不容易做個肉,還要拿白菜炒。”
這才把自己活活餓出了胃病。
現在這個季節,地裡就白菜最多,吃都吃不完,還得拿些來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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