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麵有赧色,白綾也就算了,她的那雙眼睛和感官是天生的,彆人比不上。
千靈卻比白綾還後來,加入他們不過幾個月,沒經驗也沒白綾那種特異功能,結果倒是她們兩個最後來的搶了先。
千靈對邋遢青年的誇獎半點兒表情都欠捧,走到棺材麵前,抽出身後背著的桃木劍握在手中。
向邋遢青年道:“我可以開始了。”
邋遢青年也不多廢話:“老金、小蔣過來,這種開棺的力氣活兒,得咱們男同誌積極點兒。”
“老陳,你站棺材尾,隨時準備支援。舟寶、白綾,你們兩個躲遠點兒。”
所有人按照邋遢青年的指示就位,舟寶和白領拿出特定的手槍,擺好姿勢對準棺材。
“預備!開!”
“轟”的一聲,棺材大開,裡麵躺著一個穿著孕婦裝的女人,臉上已經乾癟,但卻沒有半點兒腐爛的痕跡。
頭發、牙齒和指甲都不是正常人的長度,尤其是兩顆露在外麵的犬牙,上麵還沾著黑色的血漬。
明明是一副隨時要屍變的樣子,被這麼多活人的氣息刺激,卻仍舊安安靜靜的躺著。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白綾,白綾仔仔細細的將棺內的情況看完,然後對他們搖頭:“沒有,還是什麼都沒有。”
“嘿~這還真是遇到高人了。”邋遢青年叉著腰。
“連黃妖道壓箱底的王牌都能壓製住,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這現場清理得比狗舔得還要乾淨,讓我們連個調查的方向都沒有。”
“舟寶,你看看看這具屍體。”邋遢青年沒辦法,心裡想著黃妖道雖然不是繩之以法。
不過能把黃妖道的犯罪證據鏈補充完整,並交出屍體,不知道能不能給他算一功?
舟寶立刻上前來,仔細查看棺內的屍體。
“死者女,年齡在三十七到四十之間,身體有多處不致命反複傷,有愈合痕跡,我懷疑她曾長期遭受虐待。”
“腹部被剖開,子宮裸露在外,應該是被利器割開腹部,然後大出血而死,死亡時間需要進一步檢查。”
舟寶補充道:“製作子母鬼煞,需要同一個母親連續孕育七個以上胎兒,且胎兒都要在未生產之前被取出來。”
所有人都看向棺材旁邊那九個被朱砂封起來的陶土罐,一時說不出話來。
“屍體牙齒上的血跡看著還有些新鮮,能采樣跟警方的dna庫做對比嗎?”邋遢青年問舟寶。
舟寶眼神一亮,笑道:“老大英明!”
說不定這具母煞和曾經闖入這裡的人做過激烈戰鬥,咬傷過他她?這不就是一條線索?
邋遢青年卻不太樂觀:“隻是萬一的希望而已。凶手沒給我們留下任何線索,證明他她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我能想到,他她自然也能想到。”
“要麼這血與他她不相關,他她不需要清理,要麼有什麼意外打斷了他她,他她不得不提前離開。”
“不過我看第二種情況可能性不大。”邋遢青年一邊分析,眼睛不忘巡視在場所有人的行動與反應。
看到他們中的千靈突然站到棺材一側,比劃著什麼,皺眉問道:“千靈,你在做什麼?”
千靈的桃木劍又背回了背上,雙手向前,像是抱著一團空氣,然後緩緩彎腰。
“她身上的衣服褶皺不太對。”千靈指了指棺材中女屍衣領的部分,還有腿彎處。
“衣領向我這一側翻折了,腿上的裙子布料也向我這一側堆疊。”
“曾經有人站在我站的這個位置,把她抱著放進了棺材中。”千靈道:“有可能是黃道士……”
“也有可能是殺了黃妖道的凶手?!”邋遢青年拍掌叫好。
“還是千靈心細啊!大家再在棺材裡仔細找一找,看看有什麼線索?”
剛剛負責驗屍的舟寶臉上有些掛不住,嘀咕道:“這個凶手還蠻奇怪的,一邊虐殺黃妖道,一邊卻能將一具屍體溫柔的放回棺材。”
“這算什麼?冷血又多情?”
千靈沒說話,隻是抿了抿唇。
眾人齊心協力在女屍的背麵找到了一點兒血跡,不過不是原血,像是從什麼東西上蹭過來的。
邋遢青年有些失望,調侃道:“說不定凶手抱屍體的時候,手上戴著肢解黃妖道時戴的手套?”
“看來不會再有收獲了。”舟寶自嘲笑道:“不過千靈發現的這一條線索,至少可以讓我們做一個側寫。”
“也不是。”邋遢青年把整個地下室轉了一圈兒,問自己的同伴。
“你們覺不覺得這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斯文男人,也就是小蔣也跟著邋遢青年轉了一圈兒:“的確是少了一樣東西,很重要的。”
其他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這裡少了什麼。
“是黃道長的那具毛僵?”千靈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舟寶:“黃妖道有毛僵?!!”
幾人頓時毛骨悚然起來,這世上的確會有一些屍體死而不腐,被有特殊能力的人製作成含有劇毒,危害人生命的一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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