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兼任格鬥教官寧倩藝...
個個都有著響亮的名頭和外號。
隻有她,陳都靈,像個多餘的零件。
搬來二棟快一周了,林嘉歡成了李建國的得力助手,寧倩藝更是顧明的左膀右臂,連新來的女生都開始學著包紮傷口或清點物資,隻有她還停留在“幸存者”的標簽裡。
顧明那天說過“有空教你用槍”。
可他每天從早忙到晚,要麼在打槍,要麼在打“炮”,她連搭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哢噠。”餐盤被推了推,陳都靈抬頭,撞進寧倩藝帶著笑意的眼睛。
“一個人吃?”寧倩藝在她對麵坐下,軍綠色的作訓服袖口挽著,露出小臂上淡淡的疤痕,
“林嘉歡說你這兩天都沒去後勤幫忙。”
陳都靈捏緊筷子,秀美修長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
她知道林嘉歡是好意,但那種“被照顧”的感覺,比被喪屍追更讓她窒息。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那就學。”
寧倩藝喝了口湯,語氣平淡,
“顧明說過,末世裡最沒用的就是‘不知道’。”
這句話像根針,刺破了陳都靈故作平靜的偽裝。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抬頭問:“寧倩藝,你跟顧明……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寧倩藝挑眉,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他救了我,教我開槍,帶我殺喪屍。”
“如果……”陳都靈的聲音很輕,幾乎要被食堂的喧鬨吞沒,
“如果有彆人也想……也想跟他站在一起呢?”
寧倩藝放下湯勺,認真地看著她。
陳都靈的臉瞬間燒起來,慌忙低頭扒飯,卻被寧倩藝按住了手背。
“顧明跟彆人不一樣。”
“我愛他的一切,他也愛我的一切,至於其他人對他的愛,我是管不到的。他也不喜歡我管。他喜歡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以為我天天跟著他跑前跑後是為了什麼?光是喜歡可不夠。在他眼裡,‘有用’比‘喜歡’靠譜多了。”
陳都靈愣住了。她想起那天在湘菜館,顧明抱著昏迷的自己穿過喪屍群,後背挺得筆直;想起他站在天井裡發號施令,槍聲震得人耳朵疼,眼神卻比槍還硬。
原來不是他沒教她,是她自己還沒準備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今晚來指揮所吧,首長會歡迎你過來的”寧倩藝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顧明有說過,你也有潛質成為他的特種兵。”
陳都靈看著寧倩藝走向指揮室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
這雙手以前隻會彈鋼琴,連瓶蓋都擰不開。
看了看自己坐在椅子下那修長的大長腿,那是以前練芭蕾舞用的,可能踢個球都費勁...
就這樣,為什麼顧明還能說出自己也有成為特種兵的潛質?
難道成為特種兵的前提就是成為他的女人嗎....
陳都靈狠狠地勺了一口飯喂進了嘴裡,眼神逐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