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首領,放過我吧......”銀葉痛苦的呻吟在洞裡斷斷續續。
銀樹和銀根看見弟弟痛苦的模樣看向黎輕輕的眼神都充滿了怨恨,“你這個毒婦,還不住手!”
“沒打你們兩個,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黎輕輕真是要被這兩個人氣笑了。
不過他們既然這麼想被抽,自己也就成全他們。
掌心生出的藤蔓,狠狠揮向麵前的兩個獸人。
他們本就實力弱,除了躲毫無還手之力。
三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圍觀的人一個個都特意離遠了些,捂著嘴巴看著這一切,他們已經很久沒看見黎輕輕抽人了。
有人害怕到時候牽連到自己身上,趕緊一聲不吭趕緊溜了。
銀樹和銀根被抽地皮開肉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嘴上卻還在叫囂,“毒婦,你...你...”
銀葉整個人被燒地焦黑,已經完全沒了意識。
黎輕輕身旁的赤林猶豫了幾秒,最終開口道:“輕輕,這樣怕是要出人命了。”
黎輕輕卻故意抬高了音量,像是說給外麵那些人聽的:“我不怕出人命。”
此話一出,眾人皆不寒而栗。
“首領,我隻是路過看熱鬨的,可不關我的事。”
“我也是啊,我就是路過。”
“對啊,我也覺得他們壞的很,竟然,做出這種事,該殺!該殺!”
他們七嘴八舌的為自己撇清關係。
“路過,我叫你們回去休息,你們就半路來這裡看熱鬨?”她側身看向洞口的眾人。
洞內昏暗的光線,在她的半張臉打下濃厚的陰影,讓整個人都散發著力氣。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直到黎輕輕完全轉過身,對他們道:“滾吧。”
眾人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黎輕輕踹了一腳地上的人。
“嘶——”
痛苦的嗚咽聲沒有讓她心軟。
溫暮的事告訴她,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她現在實在是不想給自己添堵。
“表哥,你找幾個人把這四個畜生拉出去埋了吧。”
赤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地上的四人好像還沒死透呢,確定不用我再補刀嗎?”
“不必了,活埋更痛苦,記得讓人把土壓實點。”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頓了頓,又接著道:“部落裡的人不是最喜歡看熱鬨嗎?把大家都叫過去看看,活埋是不是比打人有意思。”
赤林點了點頭,他忽然覺得黎輕輕的處事確實成熟了很多,手段也有了。
聽到‘活埋’二字,還有意識的銀樹和銀根被恐懼侵蝕,卻連一個音節也沒有力氣發出。
白淵還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眼神空洞地看著她。
黎輕輕心疼地過去抱住他,“好了沒事了。”
白淵身材高大,此刻卻顯得如此渺小,像個孩子似得匐在黎輕輕的肩頭,“為什麼大家都不相信我?”
黎輕輕撫摸著他的頭,一時間竟然開始懷疑起了自己,自己去探究白淵的身世到底是對是錯。
如果不去深究,是不是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