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草藥塞入嘴裡,嚼吧嚼吧又‘呸’的吐了出來。
“......”周圍獸人都是露出嫌惡的表情,一臉惡心恨不得去死的樣子。
藏在人群中的星隅想到某個不美妙的回憶,挑了挑眉,莫名有一種舒暢的感覺。
受害者終於不隻自己了。
難得的,他冷漠的瞳孔中多了一種叫憐憫的神色。
嘖嘖嘖......
小獸人欲言又止,想要阻止說什麼,又看了自家兄長更慘白的臉,默默閉上了嘴,又扭過了頭。
小心掀開獸皮,地上的身子疼的抽搐,蕭昭昭趕緊將‘處理’過的草藥糊了上去。
一旁的鹿雅慌了,沒想到這個蠢雌性真的回來了,還帶回來了草藥。
巫祝麵色一沉,麵上穩定有點崩壞,莫名心臟一緊。
這個該死的蕭昭昭不會真的懂草藥吧?
不不不!
這不可能,幾十年了自己都治療不了嚴重的傷勢,蕭昭昭憑什麼能夠得到獸神的偏愛?
銀珩擁有高等獸人傳承,僅僅看了一眼就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那草藥正是他種族傳承中的出現過的。
具有治傷效果。
但是沒想到還能夠止血?
僅僅看了一眼,記憶就如同潮水般湧來。
頓時清冷的眸子變得溫和了起來。
“蕭昭昭,你手裡的草藥從哪裡尋來的?”他放低了身子詢問,這個舉動在眾人看來皆是一驚。
難不成,這個廢雌歪打正著了?
蕭昭昭心中冷笑。
上次的背簍,紅果,也是最初嫌惡,等她展露智慧後,就態度大變。
她猜測...銀珩之所以跟她道歉,並不是因為知道自己錯了。
而是認為自己同他一樣,擁有高等獸人記憶傳承。
讓他莫名產生一種羈絆來了。
嗬。
意識到他原本性子就是冷漠到極致,所謂的溫和不過是懶得跟低等獸人溝通的偽裝罷了。
這種人骨子裡就高人一等,今天自己不過一件事情不合他心意,就能放任自己去死。
一旦證明自己不是,或者對他沒有絲毫用處。
就會冷眼相待。
意識到這一點的蕭昭昭,嘲諷的對上他的視線,目光譏諷,圓潤臉上沒有半分癡迷。
反而是翻了個白眼,聲音冷漠:“跟你有什麼關係,不要妨礙我救人。”
說著,揮了揮手,像是趕嗡嗡叫的蒼蠅。
銀珩麵色一僵,有點受傷的後退幾步,目光看著她的時候多了幾分後悔。
明白是剛才見死不救,讓他錯過了跟她交好的契機。
但是他不會放棄的......
就在這氣氛僵持之際,小獸夫驚呼一聲:“醒了?醒了!我哥哥醒了!”
隻見,糊上草藥後,傷口處的血就止住了,他懷裡躺著的年輕獸人也已經睜開了雙眼。
看著圍觀的獸人們還有點懵懂。
蕭昭昭點了點頭,也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