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蕭昭昭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銀珩,見他依舊不染纖塵的模樣,冷笑一聲。
他下一任族長?
她還是抓緊時間遠離吧,不然會變得不幸。
於是,鹿雅和其他雌性,隻能咬碎了牙,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忿忿不平的道歉。
“兔莉莉,對不起....我們不應該動手打你。”
兔莉莉手足無措,還是第一次有人欺負她,還跟她道歉。
偏過頭看了眼蕭昭昭,見她隻是笑著,也是鼓起勇氣說了聲:“起來吧。”
同時,心裡愈發崇拜了。
跟著蕭昭昭有如此多新的體驗,欺負了還有人跟她道歉,這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
鹿雅臉火辣辣的疼,也沒有臉繼續待在這裡了,臨走時目光怨懟的狠狠瞪了一眼蕭昭昭,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對於嬌生慣養的雌性來說,山洞是極為嚴厲的懲罰,五天不見日月,少說也得扒層皮。
貓月攥緊拐杖,不甘的冷哼一聲,伸手拉著鹿雅,偏頭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阿雅,我們走。”
方才動手的雌性緊緊跟在後麵,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蕭昭昭,目露忌憚神色,感覺整個獸都不好了。
怎麼辦啊。
要是蕭昭昭真的成為下一任巫祝,她們豈不是完犢子了?
—
銀珩,花延隻感覺麵上有種火辣辣的疼,心中驀然一緊,像是有種東西失去了。
深深瞧了一眼蕭昭昭的方向,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人群中玉無垢小貓眼睛蹭的亮了,毛茸茸的金色尾巴來回擺動,“醜雌會巫術?”
“看來也不是那麼廢物嗎,哼。”
與有榮焉的對著周圍獸人抬了抬下巴。
星隅雙手抱胸站立,見她撕扯地上獸人的獸皮時,煩悶的吐了吐蛇信子。
正巧與抬頭的蕭昭昭對視,嚇得她趕緊偏過頭。
懷疑:這個狗男人生什麼氣?
莫名其妙的神經蛇。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無恥。”他紫眸幽暗,諷刺一笑。
沒一會所有獸人都走光了。
小獸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趕緊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了受傷獸人。
鈞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雌性。
他很有眼力見沒有廢話。
語氣感激又帶著幾分劫後餘生的慶幸:“多謝你救了我,我叫鈞容,這是我弟弟,鈞瑛,以後你要是有需要我們兄弟二人的地方,儘管來找。”
蕭昭昭點了點頭,暗暗記下了。
知道他們是為了狩獵一頭蠻牛獸,幾人將它重傷後,他循著蹤跡找過去,不小心墜入了一個洞窟。
被裡麵的一頭猛獸用力劃拉了個口子,裝死才逃過一劫。
“就在狩獵的後山那裡,我連野獸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就差點沒了命。抱歉,我可能要先走了.....這件事情我要趕緊彙報給族長,讓大家遠離後山。”
於是,鈞容對著她歉意一拜。
得到準許後,火急火燎讓鈞瑛背著他去找族長。
蕭昭昭沒有阻攔,把剩下的消毒草藥遞了過去,囑咐一天用一次後,就準備收拾東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