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過去,居高臨下俯瞰著:“阿母說我要殺了你,那你怎麼會來到我山洞?”
“部落眾人都知曉阿母不疼我,你總不能是來找我聊天的吧?”
唐采一聽就慌了,麵色鐵青瞪著她:“沒錯,是我不請自來的,我身為你阿母,過來關心你不可以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白錦能有什麼關係?”
蕭昭昭直接被她氣笑了,真是好拙劣的謊言啊。
老東西一點臉都不要了,也為原主感到悲哀,分明都是她的孩子,卻有著天差地彆,對著原主就是又搶又罵的,從小瘋狂洗腦。
關心?
算哪門子關心?
她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指著山洞內冷冷道:“你說的關心,就是指把我辛苦弄來的食物全部毀壞嗎?”
環顧周圍獸人,冷笑:“你們要是不相信,也可以進去看看。”
“阿母就是這樣來‘關心’我的,還真是從未見識過。”
聞言,大家麵麵相覷,陸陸續續進去了十幾個獸人,出來的時候神情難看的不行。
竊竊私語:“還真是...山洞內,采摘的果子碎了一地。”
“山洞口亂糟糟的,像是被人故意踩爛的,上麵還印著腳印呢...”
說這話的獸人,愈說愈小聲。
蕭昭昭看著唐采愈發慘白的臉,不知道的嚇得還是疼的。
唐采被她揭穿了小心思,當即也是真的想要弄死這個小王八羔子,怒喝道:“你個廢物雌性,也不看看你摘得什麼東西,全是一些吃不得的毒果子,毒蘑菇。”
“作為你阿母,幫你清理一些東西不是很正常嗎?”
她開始強詞奪理。
“哦?阿母真的是為了我好嗎?”蕭昭昭冷下臉來,毫不客氣的揭穿她的把戲:“怕是見我在阿父那裡拿了獸皮,想要拿走送給白錦吧。”
“阿母對白錦好的,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阿母的崽子了。”
為了逼真,她又強行從眼眶擠出兩滴眼淚。
這個小賤蹄子什麼意思,難不成知曉我跟白錦的關係,故意敲打蕭展?
唐采臉色瞬間蒼白,神情慌張。
她是靠著蕭展才過上衣食無憂,受人尊敬的好日子,一旦被捅破私情,以蕭展睚眥必報的性格,輕易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她到底演了一輩子戲,麵色不顯慌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個逆女休要汙蔑我的清白,沒想到我對你嚴厲倒是讓你心生怨懟,不惜在山洞設置陷阱,引誘我進去。”
“嗬。”
蕭昭昭直接整笑了,也沒選擇跟她扯有的沒的,神情委屈,兩隻眼睛瞬間通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著蕭展哭泣道:“阿父,我不知道為什麼阿母會誣陷我,我平時不得她喜歡,怎麼會聽我的話乖乖來山洞找我?”
她偷瞄了一眼暴怒轉態的蕭展,繼續上眼藥:“想必阿父也知道,前段時間狐綿跟雄性闖入山洞對我喊打喊殺,我做陷阱不過是用來防備野獸,防備再度有人上門欺負的,畢竟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真的是嚇壞了,害怕上次的事情再度發生。”
“嗚嗚嗚。”
......
演戲?
誰不會啊?
她看的肥皂劇可多了!
她垂下頭,用手遮住臉,眾獸人隻能看見她肩膀一聳一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