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去委屈極了。
頓時,一旁事不關己的銀珩麵色一變,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浮現一絲名叫憐憫,愧疚的東西。
看著孤零零站著的蕭昭昭,莫名覺得有點心堵。
對啊,她再怎麼蠻橫,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遇到被雌性針對,雄性毆打,表現的都太冷靜了。
原以為她是不在乎,不曾想她不過是強裝鎮定。
他是不是太不關心這個雌主了?
銀珩緊緊皺眉。
周圍的獸人也是一片噓聲,原本鄙夷的目光逐漸變成懷疑,倒是沒有繼續吭聲。
畢竟是族長的家事,一個是族長雌性,一個是族長崽子,不管是處置哪個,都勢必得罪另外一個。
他們就看戲好了。
蕭展忍不了了,上前居高臨下看著唐采,沉聲道:“唐采,白錦是你跟狼黑生的崽子吧?”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唐采還在醞釀怎麼抹黑蕭昭昭,一聽到這話,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
?
他怎麼會知道?
她跟狼黑在一起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隨後狼黑外出狩獵就不小心葬身了野獸口中,這段不堪過往也隨之掩埋。
除了她不可能有人發現,況且她跟白錦見麵都是慎之又慎,從沒有被人發現端倪。
私下無人才會讓她叫阿母。
她猛地想到什麼,忽然怨毒的看著蕭昭昭的方向,難不成是這個小賤蹄子胡說八道的。
還是說她們發現了什麼?
唐采自然不會承認,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部落待下去,眸子閃躲幾下,不耐煩吼道:“你瘋了,蕭昭昭又懶又蠢,她說的話你也能信,她肯定是吃了毒蘑菇,出現了幻覺!”
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巫祝,帶著期翼:“巫祝,你說話啊?”
貓月垂著頭,麵色不好看,甚至有點惱怒的瞪了她一眼。
為什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做上了族母。
當眾貶低自己崽子,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直接閉上眼睛無視了她。
免得惹禍上身。
眾獸人麵色一變,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她,語氣戲謔:“唐采,你還不知道吧,蕭昭昭覺醒了巫術,既能分辨出有用草藥,治病救人,又能辨彆能吃的食物,昨天大家夥可是親眼見識過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這句話,意味不明。
明擺了說唐采之前說的全是假的,根本目的就是來找不痛快的。
蕭展眸子冰冷,目光像是看著一條落水狗,陰森森道:“我昨兒親耳聽到,白錦叫你阿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其實,他原本打算回來再處置唐采,沒想到她如此迫不及待。
真是可笑。
唐采聞言,身子瞬間軟了,麵色煞白。
還是顫抖著狡辯:“我沒有,我不過是可憐白錦從小沒有阿母,私底下便讓她喚我阿母,對...就是這樣!”
“你不過是在外麵有了其他雌性,想要誣陷我取代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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