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旁邊的鹿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也不裝死了,眸子轉動:“原來你是唐采的野崽子,怪不得平日裡踩在我們頭上,有什麼好的東西率先都是輪到你。”
一想到對方騎在她頭上多年,她就生氣,但是轉念一想,她們如今共同敵人都是蕭昭昭那個賤人。
隻要白錦走了,到時候蕭昭昭徹底臭了。
那星隅,銀珩還不是她的囊中之物?於是也是‘好心’笑了笑:“放心吧,這件事我就當做不知道。”
“誰讓那個賤人居然敢推我,害我丟了臉麵,這都是她自找的。”
不過,她也不打算參與密謀,因為心中總有一個念頭在叫囂。
危險。
旁邊的白錦可不管她,畢竟鹿雅怎麼著也算是巫祝陣容的,不會吃裡扒外。
於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唐采,同時攤開手裡的一小株赤紅色的野草。
正是情迷草。
唐采眸光閃動,當即就嚇傻了眼,一臉呆滯的看著眼前‘乖巧’的女兒,竟然覺得有點陌生,
隨即又想到遭受到的折磨,最後一絲良知消散。
幾乎沒有猶豫的點了頭,語氣陰森:“好,就按你說的辦。”
“這都是那個孽女自找的,毀了也就毀了,反正你才是我最出色的女兒,相信去了獸王城,同樣可以風生水起。”
這都是她活該的,誰叫她不貼心,還占著位置。
如今還害得她淪落為最下等的奴隸。
她就是個討債鬼,就應該成為白錦的墊腳石。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商量起一些細節,讓這次的行動變得無懈可擊。
旁邊的鹿雅愈聽愈激動,到最後害怕的吞咽了口口水,一臉畏懼的縮在了角落裡。
甚至都捂上了耳朵,滿臉驚恐。
白錦就是個瘋子!
在隔著很遠的森林裡,蕭昭昭也哭累了,像是吃乾抹淨的老油條,利用完一點都不留戀的從星隅身上起來。
扭過身去,開始捋順身上發皺的獸皮裙,這才發現跑動間,動作太大,基本上大半個白皙圓潤的屁股都露在外麵。
無異於走光了。
她漲紅著臉,故作無事的扯了下來,又把頭發梳順,收拾好心情後,這才看著一臉玩味的男人。
冷聲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現在才想起來問了?你自己脫離了隊伍瞎跑,這裡是後山深處,族長通知有一頭凶橫的野獸出沒,你還敢獨自一人出現。”
星隅抱胸而立,不假思索的吐槽。
“我也不知道..再說我也不是瞎跑,就是一時間迷了路。”蕭昭昭試圖反駁,在男人窺視的目光中,聲音愈發小。
“剛才我遇到了一頭變異黑豬獸,一時情急被追到了這裡,快,你趕緊跟我走,那頭黑豬獸...”忽然,她一拍大腿,差點被變態男人搞壞了心情,把肉丟那了。
皺眉,思索,那個叫硯梟的家夥,一看到星隅就跑沒影了。
或許,有特殊原因,他不能見人?
那她們回頭去搬黑豬獸應該也沒危險,在吃肉跟危險中,她的左右腦開始互搏。
冰冷的機械聲在腦海中顯示,似是泄氣了一般,帶著一股子癲狂:“宿主,硯梟的身份還沒有查證,原女主蘇代悅的身邊並沒有這號人物,也不知曉他說的九星獸人是否真實。”
“不過有一點,我方才探出了意識,發現對方已經走遠了,似乎是離開了,那頭黑豬獸還在那裡。”
“危險暫時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