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雜碎!怎麼又輸了?!”
“完了,完了,反著買褲衩子都已經虧沒了,千萬彆讓我知道是誰放出來,比賽反買彆墅內環的消息。”
“拳神無敵,拳神無敵!”
“什麼最強新星,在拳神麵前都是跳梁小醜!”
顧東言正安靜地等著消息,旁邊的八角籠那邊忽然傳來一陣懊惱聲和歡呼聲的交響樂。
抬眼看去,兩個鼻青臉腫的選手,勝者正享受著殷切的貪婪,而敗者正遭受惡毒的謾罵。
“卑劣的賭徒!”
陳念珠暗啐一口,對此頗為不屑,“想靠運氣在賭桌上翻盤,不是錢包空空就是腦子空空。”
“歸一島也有類似的…遊戲?”
顧東言原本是想說比賽,但總覺得有什麼不妥,把比賽換成了遊戲二字。
一場惡劣的遊戲。
“有的,歸一島上什麼都有,那些沒事乾的水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抓一下漁民過來,讓他們自相殘殺。”
陳念珠點點頭,“不過也有一些不一樣,歸一島的看台要比這裡的大,場地也比這裡的大。
那些漁民可以選擇任何工具進行搏殺,直到一方徹底倒下。”
用無限製的廝殺,來取悅台上的看客。
這是水匪們除了酒水外,最喜歡的消遣方式。
當然如果還能一邊享用酒水,一邊欣賞接受這種暴力的美學,就愈發讓他們心情愉悅。
陳念珠雖然厭惡這種‘遊戲’,但也算是司空見慣。
兩人的談話並沒有避開威傑。
聽到水匪二字,他覺得自己之前似乎做了一個糟糕的決定。
高貴的艾德琳長公主怎麼可能會跟一群無惡不作的水匪扯上關係?
“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們的‘茶館’可是正經‘茶館’,那些都是自願上台表演的拳手。
客人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上台試一試,隻要獲得勝利就能獲得一筆價值不菲的獎金。”
威傑的微笑顯然變得有些牽強,提著往顧東言已經空了大號茶杯中,續上滿滿一杯大麥茶。
與之前的招牌不同,這一杯大麥茶通體泛著藍色,裡麵泛著粼粼波光,宛如海洋中的波浪。
顧東言舉起茶杯微微致意,“抱歉,我對這種活動沒有一點興趣。”
八角籠裡打鬥的兩名拳手,招式和力道看起來都很不錯,但可惜的是他們都是普通人。
如果顧東言真要上台,結局也隻能是‘三七’開。
還不等他品嘗這一杯看起來格外美麗的大麥茶,在天台曬著太陽的錦毛鼠給顧東言的靈性反饋了一條重要的信息。
一位戴著麵紗的金發女士,端莊而又優雅,正朝微笑茶館緩步向前。
顧東言放下杯子微笑著對威傑說道:“你也許需要給我們安排一個安靜一點兒的房間!”
威傑冷下臉,“先生,這種玩笑……”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位年輕貌美的女士就已經推開了茶館的大門。
婀娜多姿的身段,引起不少客人不雅地吹著口哨。
“瞧,我說了你也許需要安排一個安靜一點兒的房間。”
顧東言在椅子上轉了個圈,熱切地跟艾德琳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