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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還聽說,梁山好漢們那年還去江西救了宋江。。。俺如果及時聽說了,會不會也去?俺不知道,反正是沒去。
他們回來後,宣揚在無為軍屠了一個姓黃的通判滿門。說這姓黃的膽敢害宋義兄,三十多條好漢把姓黃的一刀一刀活活片了,片一塊兒烤一塊兒,都炙烤著吃了下酒;又用心肝肺做了鍋醒酒湯。
夜叉嫂嫂說那些軍伍健勇打仗時吃異族敵人的肉也就罷了;好漢報仇,吃自己仇敵的肉也算你狠!隻是梁山好漢在無為軍的這種吃法。。。她說不上來。
立地成佛的夜叉果然不如純夜叉嘎嘣脆了。
所以這次路過梁山,俺就不去拜山探訪宋義兄了。
下嶺,沿著路逐漸到了水泊北邊,遙遙看到一杆酒旗,是一家有著二十幾間土牆茅草頂房屋的酒店客舍。店前是路,店後有棧橋伸往水泊,橋邊泊著兩條小船。旁邊蘆葦蕩裡頂著白雪的枯黃蘆葦密密匝匝。
俺看天色,已經申時中,天色欲晚。
“要不要在這店子住上一晚?這店明顯是水泊梁山的產業,搞不好跟當年的十字坡大酒店一樣。”
藝高人膽大,俺當年都不怕黑店,現在更不怕,你敢謀算俺,俺就敢恁死你。
但是如果在這裡鬨將起來,打死一個兩個的,倒不好見宋江。
“不住店,見識一番沒有問題吧?”俺決定還是進去看看。
拐下路來,酒舍前麵一大塊空地,東邊有馬棚,裡麵拴了幾匹戰馬。
酒舍門前也無小二伺候,掀草門簾進入酒店大堂,五六張桌子板凳,每張桌上擺著一籠筷子,也沒有客人。
大門右後方是半人高櫃台,櫃台掌櫃的不在。
櫃台傍邊一個門通往後麵。
“來客人了,出來個人接客了。”俺找張桌子倚了哨棒,坐了,高聲叫到。
“來了,客官。”一個十七八歲小二笑容可掬的從後麵,似乎是院子裡跑出來,一會兒後麵又跟了個大漢出來,頭帶黑色萬字巾,身上披著黑羔羊毛裘皮袍子,腳上登著翻毛豬皮靴子。張的高顴骨,高眉骨,眼窩摳嘍,一雙凶眼布滿血絲,頜下紅卷胡子,臉上泛著紅暈,嘴裡一股酒氣。
這是梁山那條好漢?像是有胡人血統。
“上好的老酒有嗎?先來一碗看看,好,就再來兩角。”
俺帶著水囊,老酒比生水乾淨,在路上就習慣拿老酒解渴。
“來了”,小二去後麵取了一壇開了泥封的酒,放俺桌上,用酒舀子舀出篩了一碗給俺。
嘿嘿,劣質村燒。
“又不缺你酒錢,要的是老酒!你拿這種鳥毛玩意兒出來,想做什麼?”俺莫名的有些壓不住火氣。
小二剛想瞪眼,看看俺的模樣,又見那漢子眼色,就點頭哈腰變了口氣:“哎吆,剛剛聽差了,這就去換,這就去給您換。”
“拿沒開封的昂!”俺對著小二後背喊。
俺心中默念你特麼的最好直接拿壇沒問題的老酒賣與俺,俺直接走人。彆特娘的互相使眼色狗逼叨叨弄些鳥事兒!
乾,那小二果然又托了一壇泥封動了手腳的出來!
“嗬嗬”俺都氣笑了,這鳥店就不是個好好做生意的!
“客官,嘗嘗,上好的老酒。”小二笑嘻嘻弄出一碗來端在俺眼前。
剛摻了蒙汗藥了。
俺頓了頓,拿了哨棒扭頭就走,邊走邊說:“你自己留著喝吧!”
“留下酒錢再走。”一個聽著是南邊兒的口音在俺身後說道。
俺停下,轉過身子看著這漢子,“恁說什麼?”
“留下酒錢再走!”這雜交漢子惡狠狠的看著俺,又慢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說了一遍。
恁娘!
俺一邁步,走過兩丈距離,伸手一劃拉,就捏住這漢子的後頸提到那張桌子前,把他頓在板凳上,左手捏開他的嘴巴,騰出右手,端起那碗蒙汗藥純釀,直接懟他嘴裡,合著磕掉的兩顆大牙就給他灌了下去。
然後抽了那呆住的店小二一巴掌,也抽出幾顆牙齒來。
“發什麼呆,倒酒!”
“哎,哎哎。”
小二哆嗦著趕緊倒酒,俺就又懟到那漢子嘴裡。
就這樣他倒一碗俺就懟那漢子一碗,把一壇子藥酒都灌那漢子肚子裡了,一嘴的牙齒也基本給懟肚子裡了。
“看看啊,酒都被他喝了,讓他跟他自己要酒錢昂。”俺囑咐已經小臉煞白的小二。
那漢子還坐在板凳上。俺點了他穴道,他能坐兩個時辰。
若不是宋義兄,俺能讓這逼貨後悔生出來,這破店不給他放一把火都不算完。
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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