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裡,李忠就找俺來了。
“你這貨肚子裡有事!快說吧!”俺對李忠說道。
“老子似乎陷入情劫中了!十幾年不曾斷絕!”李忠緊鎖眉頭,鬱鬱不樂。
俺眼前一亮,這人三十好幾了沒有老婆,也沒有跟俺一樣表示過這輩子不近女色,原來是心裡早就有人!
俺趕緊鋪擺好酒水、肉乾兒給這廝,“快說!是哪家小娘子啊?”
“老子今年三十六了,來到此世上,知道有個女子叫李清照的,就想著能否娶到手,這輩子也過過神仙眷侶的生活。哎,這個李清照你知道吧?”李忠抬手就悶了一盅,這才開口說道。
“李清照?那個著名的女詞人?年齡不小了吧,老婦人了吧?”牛啊,這人!牙口挺硬!
“屁!跟我同年!”李忠惡狠狠瞪俺一眼,“不準說她壞話!她永遠是老子的女神!”
“恁娘!”這人看來是有些瘋魔了,情劫之說看來是有的。
“我十五歲那年,癱在床上三年的老爹死了,老子又守了三年孝,期間乾死了弄殘我老爹的大蟲,被鄉裡人叫做打虎將,我還沒在意這個外號。十八歲了嘛,想到這輩子也該考慮考慮結婚生子了,過個正常人的日子。無意間,我聽說了蘇門後四學士,裡麵有個叫李格非的,呃,這人有一女叫李清照。。。”李忠弄了根肉乾嚼著,眼神幽遠縹緲。
“於是,我就跑去東京汴梁尋找,結果這才知道她也是十八歲,在老子剛到汴梁那天嫁了!那男人叫趙明誠!”李忠惡狠狠的咬了幾口。
“我火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想著乾脆弄死這什麼趙明誠,劫走李清照算球,我不嫌棄她,找個地方一起生活。。。”
“恁娘,你臉大?人家李清照就不嫌棄你?!”俺鄙視這貨一句。
這個李清照能名揚趙宋,學問必然好的,顯然是官宦之家的小姐。這種人家最講究門當戶對,這種小姐慣會看人低,不與她同級層以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哪裡會入的了眼?
“呃,這個吧,好女怕纏郎!老子很久以前也是個陽光舔狗,不願違背女性意願。。。但是吧,我上輩子改了這個舔狗惡習!掠走仇人妻女的破事我上輩子也不是沒乾過!”李忠嚼著肉乾兒,一臉狠厲加糾結。
“現在看來,你那時候沒動手吧?”俺問道。
“那個趙明誠的老爹趙挺之是吏部侍郎,這種朝廷大官兒都是有高手保護的!我再牛逼也不能直接衝進去硬乾吧?要在下手前調研一番,留好後手,對吧?這個操作你也熟!”李忠瞪眼。
“對對對,必須留好後路!俺若是你,那時候十八歲,估計也厲害不到哪裡去,你那會兒到一流高手沒有?若隻是三流或二流,要悄沒聲兒的帶一女子出來,她至少百十斤?說不定還是個胖子,一百六七十斤?”俺讚同李忠,拿根肉乾兒,隨口說道。
“清照那會兒也就九十多斤!”李忠又是惡狠狠的瞪俺,嫌棄俺胡說他的女神。
“你真不是舔狗了?俺看著不像啊!”俺詫異的看著這貨。
“現在也才一百一十來斤。。。”李忠小聲嘀咕,又一揮手,說道:“我就先考察那個東京汴梁,結果讓我聽到了什麼八十萬禁軍林老教頭!我當時就想哪裡能有八十萬禁軍。。。後來仔細打聽,還特麼真有!我還聽說了什麼鐵臂膀周侗、妙道二郎楊戩,六扇門、大理寺眾多高人。。。還有豹子頭林衝這個二十歲的年輕高手!”李忠咧咧嘴,“麻痹的,我這才知道,我特麼是打虎將李忠!我特麼在水滸這本。。。!”
“你本來就是打虎將李忠!怎麼了?什麼水滸?”俺問道。
“呃。。。我是打虎將李忠,我向來就是一介草民!哪裡配得上人家官兒家的女子!還妄想找個才女過一輩子!我就繼續耍槍棒賣膏藥去了!”李忠鬱悶的乾了一盅。
“這不對啊!你怎麼突然就收手了?你這脾氣不能夠啊!你這臉皮最厚,能把你打擊成這樣?人家李清照當麵撅你了?不能夠啊!哦,就這樣還一直暗地裡想著這女子,十八年了?”俺這晚上陪著這貨詫異好幾次了。
“。。。哎,跟你說不清!我,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拘魂符,怕誤了人家!那些年月我挺鬱悶的,就到處賣藥。但是,一眼誤終身啊,我又隔兩年就去了汴梁城看看清照。”李忠在回味,臉露淺笑,猥瑣且淫蕩。
“恁娘!你這次去了就拉良家女人下水了?”俺瞪著這貨,這賊廝鳥叫西門忠、李如海?不是,這人應該叫李固!!!
“狗屁!那次老子恰好趕上,救了清照一回!從此她視我為兄!”李忠歪頭狡辯。
“你卻不視她為妹!你還是舔狗!你說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俺深深的鄙視這廝。
“我樂意!你舔過嗎你!不是舔狗,怎麼能體會舔狗的歡喜!”李忠豁出那一塊去了,舔著臉癡笑。
“恁娘!”這人無可救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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