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隊長。不知道哪個狗雜種報警說我家在非法拍攝錄像帶,我的父親和小愛都被抓了。我在警局處理這件事到現在,所以這時候才打電話給你。”
“......”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狗雜種,讓他為汙蔑我的家庭榮譽付出代價!”
“真啊,其實這個事呢...主要矛盾不在外人身上,重要的是你要怎麼處理你和你爸爸之間的關係。”
“我已經和小愛分手,她現在是我的後媽。對了隊長,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啊?我聽塞拉說的。”
“唉...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沒想到我家這點事這麼快就傳出去了。對不起,要您擔心了!”
“這是隊長應該的。你沒事就好,那我先掛了。”
“是!請您保重!”
黎譜心虛地掛斷電話,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塞拉封她的口。
傅清風在邊上旁聽,已經被震碎三觀:“倭人怎麼連也綱常也不講呢?”
黎譜道:“食色性也。孤男寡女久了,出事不奇怪。楊玉環不也是李隆基的兒媳婦?因為是皇帝,還有一幫人給他歌功頌德,把扒灰引為千古美談呢。”
傅清風想了一下,肯定地說道:“我知道了。李隆基扒灰他一定是倭人。”
黎譜表揚道:“哦~我發現你給人扣帽子的水平越來越像我了。不錯。”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黎譜沒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現在隻希望於他不在的時日裡,日本人的變態不要令假麵騎士的中二之心惡墮,否便樣衰了。
黎譜詳細和傅清風講解並配合練習接下來的試驗步驟,很快一夜過去,第二天到來。
當他來到泡泡浴店時,正好撞見幾個技師一瘸一拐地出門回家,臉上都帶著又喜又怕的複雜表情。
黎譜進店找到店長,店長道:“您總算來了。我們很擔心那位印度的客人。”
“他怎麼了?”
“他昨晚點了二十三個人的鐘,我們怕他身體出問題。”
看得出來店長是真的害怕客人猝死在他店裡,立刻動身帶黎譜到浴房。
推開房門,隻見全身隻著一條三角褲的天殘帶著春日一番蹲馬步,不停地點頭道:“一庫一庫。”
黎譜道:“天殘兄,一大早教人練功夫,很有閒情雅致嘛?”
天殘道:“我和這位小兄弟說好了,我教他功夫,他教我說倭話。”
黎譜道:“哦?活到老學到老,看來天殘兄武功高有高的道理啊!天殘兄一晚上學了哪些倭話?”
天殘道:“他們嘰裡咕嚕一長串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那幾個倭女一庫一庫叫個不停,肯定是在誇我好誇我強!所以一庫就是好的意思,我猜得對不對?”
“這個解釋還真~是彆出心裁。”
“哼哼。以我天殘的天姿,想來也是不會猜錯的。”
“天殘兄。要學倭語,等到了加裡南我給你找個家教。現在我們該動身了。”
天殘一拍春日一番的肩膀,道:“小兄弟。來日方長,你我有緣再會!”
春日一番一臉懵逼。
天殘道:“黎譜兄,你給我翻譯翻譯。我跟他有緣再會!”
黎譜翻譯道:“印度客人對你的服務很滿意,叫你不要改行,他以後再來光顧。”
“嗨一!恭候印度貴客再次大駕光臨!”春日一番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