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沒有去處,勉強去看看駱映工作的地方,她應該是畫畫的,眼前的人為什麼要叫她科長?
百思不得其解,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後。
醫院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患者也不算安靜,甚至時不時做出難以理解的動作。
難道他們喜歡來醫院尋找靈感,去的還是精神科?
“老駱!你回來了?”
她畢竟不是駱映麵對問題隻能故作自然的搪塞,寫著駱映名字的牌子,孤單的放在桌角。
桌麵乾淨整潔,反光的牛頓擺,吸引了她一瞬的注意。
麵上平靜的打開電腦,等的心煩意亂全息屏才出現,她嘗試輸入生日。
“老駱一回來就忙,都不和我們敘舊,唉!”
看著她打開全息屏,各自坐回位置,都還有一大堆事等著。
裡麵存著心理谘詢的名單和鑒定的資料,目光落在其中的一份名單上,眉毛輕輕皺著。
“我不是,我不是,我沒有殺人!”
門外的聲音準確無誤的傳入,習以為常的他們連眼皮都懶得抬,倒是袁銜桉不太淡定。
她迅速向外衝去,牛頓擺與地麵接觸震的科室內其他人麵麵相覷。
駱科長從來都處變不驚,今天怎麼如此失態?
“什麼情況?”
精神科不少人都認得駱映,即使她離開了四年,那人不假思索:“精神失常,臆想自己殺人未遂,被仇人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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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啊,我知道您。”崇拜的眼神同樣讓她不適,“您可是我們醫院教科書級彆的人物。”
“都是謬讚。”
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身邊的人支走,獨自走到他麵前。
渙散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掀起驚濤駭浪,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袁、袁銜桉!”
都快把自己名字忘掉的人,納悶的盯向他:“你認識我?”
“袁姐,我沒殺白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被他毫無邏輯的語言吵的頭疼,仿佛無數的煙花在腦海裡綻放,怒喝:“閉嘴!”
“我沒被背叛組織,我沒有......”
他仍然念叨著,聲音卻極其自覺的減小,生怕吵到眼前的煞神。
看著他的慫樣被自己氣笑,她是怎麼想出與患者交談的,多半是搭錯了筋。
再待下去她也快瘋了,回到科室收拾東西,駱映都這麼殘害自己,替她辭個職,應該不過分吧?
“老駱,真要走了啊?”
“不適合我。”
沒管他們的震驚,反正自己沒說謊,她不喜歡心理學,甚至是發自內心的厭惡。
不知不覺中天色暗沉,她就喝了碗稀飯,身上的錢所剩不多,還是足夠她墊肚子。
鬼使神差的,她走進一家酒吧。
無他,就是酒吧的名字,頗有些意思,不由得想到那個爆炸頭。
三水酒吧在沽城名望不錯,每天來這的人,隻多不少。
光線昏暗看的不太真切,震耳欲聾的音樂,炸的她頭疼。
早知道應該不進來的......
“喲,美女一個人嗎?”
袁銜桉聽到油膩的聲音,手指握著酒杯,偏頭看去。
那人越來越逼近牆角,高大的身軀蓋過滿臉驚恐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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