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假話很容易自己答不上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住破綻,審訊慣用的伎倆,她非常有耐心的回答,畢竟的確說的實話。
袁銜桉沒去看他們列出的罪證,自己離案發現場不到十步的距離,可她沒有看到詭異的人行凶。
等她趕到的時候,周圍連人影都沒有,這場所謂的犯罪審判,竟然是凶手光明正大的陷害。
扈城沒有其他的法醫,按照回避原則,沈月雲無法參與此次案件,這是獨屬於她的死局。
“今天我收到一個包裹,上麵讓我九點去西城,我也沒想到會出命案。”
警察打開送來的盒子,裡麵隻有一張泛黃的紙,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有任何字跡顯形。
“還有什麼好說的?”
袁銜桉看著泛黃的紙,若有所思的點頭,露出一抹笑容。
“我就知道......我手環裡有記錄,照了內容的,你們可以查看。”
奶茶店外的監控拍到了送快遞的車,順著包裹的信息卻未查到寄件人,但這也並不能作為她撇開嫌疑的證據。
“我的確出現在現場,但是當時的我正在吃烤肉,主要是上次沒吃成。”
烤肉店的老板,能夠證明她點了餐,但桌椅擺在外麵,沒有監控能證明她是否一直待在原位。
袁銜桉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試圖抽出蛛絲馬跡,良久:“還有破局的方法,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原來如此......”
凶手極大可能是扈城本地人,至少也要非常了解這座城市的警力,料到警方缺少法醫。
甚至對她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利用她的嫌疑,把沈月雲排除在案件之外。
對方這樣做的目的,難道僅僅隻是陷害她嗎?
周逆申請讓沈月雲對屍體進行檢驗,頻繁被駁回,急躁的來回踱步,想等外省調法醫過來,袁銜桉的罪名都怕判了三回了。
關鍵是等到那時候,萬一她不是凶手,真凶早已逃之夭夭,連毛都找不到一根。
袁銜桉很淡定的閉著眼,她有什麼被陷害的理由呢,難不成目睹真凶殺人,然後被發現了?
阻止法醫解剖......
“我說你們也彆一直盯著我啊,這明擺著攔著你們解剖,屍體本身肯定有問題啊,你們確認死者身份死亡時間和原因了嗎?”
“你很淡定,不愧是精神醫學方麵的專家,可惜走上條不歸路。”
“警察叔叔,我隻是......”袁銜桉擠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身正不怕影子斜。”
很輕鬆的喜提“豪華單間”,意識完全配合警方調查,身體卻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
沒有法醫也不意味著案件無法進行,隻是在有些方麵上,會失去不少線索,增大破案的困難程度。
周逆來回觀察著案發現場,以極快速度確定死者身份,這一查倒讓他發現了蹊蹺的地方。
西街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死者沒有出入西街的記錄,所有監控都沒有拍到她,正常情況下沒有必要避開監控。
可如果這樣的話,凶手又是怎樣移動如此大的巨物,同樣不被發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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