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銜桉麵露疑惑,聽著那人的虎狼之詞,神色漸沉,攥緊了手指:“你說呢?”
“老駱,找個機會讓兄弟試試,有爽同享嘛......”
要不是來之前商量好了,保持漠不關心的“高冷”,她真想把眼前的人揪起來,一頓亂揍。
“你們家的監控是擺設啊?”
“我就知道你還是偏向兄弟我,放心,有盲區,那地方不怎麼有人去,踩踩點?”
越發的肆無忌憚,眉飛色舞的描述,絲毫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對勁。
“就這裡,怎麼樣?”沈冀淫笑的臉龐有一瞬的僵固,“先等會,我去趟洗手間......”
袁銜桉環視一周,家裡安監控的還真是少見,好在......沈冀十分貼心找了一個地方。
隨意拿起路邊的石磚,在手裡掂量重量,正中他的小腿,痛呼聲讓她的嘴角微勾。
“怎麼這麼不小心?”
“疼!什麼狗屁地磚,一會就讓人來移平!”
令人堪憂的智商,省了她不少事。
滿臉擔憂的觸碰他磕傷的腿,輕輕的按了幾下,換來幾聲震耳欲聾的哀嚎。
“老駱,我腳不會摔斷了吧?”
“不會。”怎麼能這麼簡單呢?
袁銜桉十分貼心的移開那塊磚,將人扶起來,沈冀自尊心強不讓扶,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間走。
砰!
“啊!”
淡然捂著耳朵,瞧見了他砸中的地方,石塊上沾染著血,他要是回頭,就能看見滔天的殺意。
沈家上下著急忙慌的把人送往醫院,沈豫宇臉色黑的像塊炭,卻是什麼也沒說。
“那個小菊呢,讓她來書房見我。”
行事荒唐的沈冀他已經指望不上,沈初那孩子喜歡女生,現下的技術還不夠全麵,那個孩子......他不得不保下來。
小菊從書房走出來,迎麵撞上柔軟,慌張的連聲道歉。
“臉還疼嗎?”
眼裡蓄滿了委屈,笑著搖頭:“不疼,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阿幸你跟我來。”
司徒熙拿出揣在兜裡的藥膏,在她快要消散的紅痕上塗開,捏了捏她的臉。
“阿幸,對不起......”
“這不是你能夠選擇的。”司徒熙半蹲著與她對視,“孩子......要嗎?”
“阿幸!那是我們的孩子......”小菊低著頭,拽了拽她的衣服,“實驗成功了,你要信我......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的。”
“雛雛,沈家對孩子的偏執,會軟禁也會傷害到你,我不想有那樣的變故出現,不要......好嗎?”
“阿幸,我舍不得。”上官雛把眼淚蹭到那人身上,想吻她,“她屬於你。”
司徒熙用手指隔開她的唇,寵溺的搖了搖頭:“我臟,這個給你。”
她想說不臟的,委屈的死咬著下唇,乖巧的退開,也對......這樣的自己,配不上那個溫柔的阿幸。
“這是什麼?”
“特製百草枯,到時候找人倒她碗裡。”司徒熙視線落在那個淡淡的痕跡上,強壓著怒火,“你準備的安眠藥不管用,量多了能夠連膽汁都吐出來。”
“阿幸,我......”
“她傷了你,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