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午的吃飯怎麼了,倒是你,大白天的怎麼就喝上酒了?”
白禾淼瞬間像泄了氣的球,幽怨的看向鏡頭,酒杯再次見底,沒人回答她的話。
“你有沒有人性啊,沒見過失戀,還沒見過喝悶酒哇!”
沈月雲以茶代酒,隔空與她碰杯,兩個認死理的人,希望......結局不要那麼的糟糕。
那也算不上失戀吧,頂多是坎坷崎嶇的暗戀之旅,不......明戀。
袁銜桉心裡回懟了一句,不敢讓她聽到,平常見慣了對方的肆意和跳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
腫起的眼就算有意敷了藥,也沒什麼見效,縈繞在她周身的頹廢,跨越了千裡,讓她直觀的體會到。
為情所困......
“那個......白禾淼,她到底有哪值得你喜歡的?”
“你不會懂,那種義無反顧的情不自禁。”許是喝迷糊了,抱著空酒杯,臉也漸漸的貼了上去,“她在我這裡,能抵過浩瀚星河......”
再度陷入死寂,就像有一把帶刺的重錘,穿進了她的胸腔,而她把自己的雙手禁錮,看著鮮血四溢。
碗裡的雞肉早已沒了那騰騰的白氣,光是瞧著就覺得冷的發抖,嘴唇顫抖發不出一言一語。
“淼淼,彆喝了,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你在不在蘇城,在的話我聯係時諾去接你。”
“不在,七八點,天才剛黑,月雲你陪我聊天!我跟你說,我真的討厭死她......”
沈月雲問不出她的地點,擔憂越發的濃重,手指劃過畫麵,試圖判斷周圍的環境。
醉醺醺的女人,絲毫感受不到周遭的視線,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
“不要太擔心她......”
“怎麼能不擔心?你就算見不得她好,也要稍微的隱藏一下吧!”
大晚上的吃火藥了?
袁銜桉有那麼一瞬間想把筷子拍在桌上,她嘗試冷靜,平複自己的心情:“我隻是想說,她在三水酒吧,能出什麼事?”
“月雲唔沒事,放寬心,我是戀途不順,又不是不想活了......”
兩人近乎爭吵的對話,讓本就逼窘的氣氛,如同直墜寒窖。
生氣和委屈同時包裹著她,憤懣的往嘴裡塞食物,原來自己在她的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沈月雲輕聲細語的寬慰,格外的刺耳,是不是她也要抱著酒猛灌,才能發泄心中的苦楚。
說什麼情緒反常,這明明就是無理取鬨,顛倒黑白!
活生生給她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越想越氣,攪動著油碟,筷子碰到碗壁發出框框的聲響。自己也是沒救了,怎麼就因為那一句話,如此的不舒服。
“還在冀城啊,她在嗎?”
“你要是想找她的話,就不用來了。”沈月雲的語氣很真誠,平鋪直敘,“她忙案子,城市轉的快。”
“那我去找你,我好孤獨啊!”
“我也有調動。”
袁銜桉豎起耳朵“偷聽”,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聽到她的行程。
在此之前,都未曾和她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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