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並沒有鎖,隻是扣了一個半彎的圓環,左手隨意的拿起,將小兔子抱了出來。
左臂連帶著兔子一同顫抖,兔子在她手裡劇烈掙紮,袁銜桉手忙腳亂抱著它,慌忙放回籠子。
“什麼人!偷主人家兔子?”
袁銜桉做賊心虛般的撓了撓頭:“我就看它挺可愛的......不好意思啊。”
“又不是什麼大事,寵物罷了,不要對客人無禮,你先下去。”
那人連兔帶籠抱走,袁銜桉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也不用防賊似的吧?
雖然未經允許擅自動彆人的東西,真的很沒有禮貌,不過......她這因盜竊判刑的人,能是什麼有邊界感的嗎?
“高大小姐?”
“白小姐。”
白婉餘本想譏諷她幾句,又看著她臉上的絲綢,瞬間啞了火。
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就不落井下石了。
記憶中的高眠,張揚而又癲魔,以虐人為樂,時不時自虐,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高任嫌她有失世家風度,打罵無用後,便不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任由其自生自滅。
連帶著手底下的人,對那所謂的高大小姐,明裡暗裡的冷嘲熱諷。
他知情,可無論多麼有違他心中的尊卑,都毫無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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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麵對高眠時,他從來不是偏愛女兒的慈父,僅僅是一位權衡利弊的高家家主。
她心目中的高家主,眼裡有權無女,她曾替自己作為他的女兒,悲哀了三秒,卻從未認為高任有錯。
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因為一個侍奴,被她的“親妹妹”奪取雙目之日。
那個重尊卑的高家主,親自安慰那侍奴,並平息了對高璿的聲討。
對外稱她是......無足輕重的上客。
他保全了高家的顏麵,顧及了高璿、高家大小姐,甚至包括來了不到一月的侍奴,唯獨沒有在意過作為他女兒的......高眠。
那一刻,自欺欺人的信念轟然倒塌,化為漫天的哀怮,可笑的是......
高任偏愛的人除了姓,與高家染不上半點關係。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小兔子有主人,很乖還軟軟的,就沒忍住。”袁銜桉隻帶了幾顆芒果糖,一股腦塞她懷裡,“請你吃糖。”
高眠捏著糖,發出一聲輕嗤:“多大了?還吃這種東西?”
糖落了地,袁銜桉忍住了想把那可憐的糖撿起來的衝動,一言不發。
“你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你不吃就不吃,這是什麼意思?雲雲你彆攔我,看姐不撕爛......”
“我確實很對不起你,可糖有什麼錯?”她移開視線,不看地上的糖,“就算......你也可以和我說,我會換一種賠償方式的。”
“垃圾不扔,還要留著嗎?”
袁銜桉低著頭,深深鞠了一躬:“真的很對不起。”
一碼歸一碼,糖的仇......
算了,她也動了人的兔子,糖啊,委屈你了,這仇就隨風揚了吧!
白婉餘嘴裡罵罵咧咧,還是沈月雲拽著,才拖走的。
高眠坐在輪椅上,久久未有動作,指責她的話,也不知到底聽沒聽進去......
“眠姐,她們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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