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傷害,但是現在有了對比,他心裡那個氣,直衝天靈蓋。
“救她的那女警察。”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死寂,話語戛然而止,白父呆立原地,眼裡騰起一股說不上的情緒。
“警察?她沒事拉什麼警察?”
“爺,小姐她......”
荀承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他所看見的景象,除了最先匡騙說大小姐生病,她有一絲急切的擔憂。
之後整個人臉上就毫無表情,一旦試圖和她搭話,就會得到“我很好,勿擾”的冷冷一眼。
荀承桑無數次想戳破自己那拙劣的謊言,卻又不得不瞞著她,一直糾結到出了機場,遇見了握刀的暴徒們。
對方人數太多,帶的那五人寡不敵眾,而他又需要頻繁分神。
刀刃刺向白禾淼時,他擺脫不了對方的鉗製,眼睜睜看著刀沒入肌膚,鮮血向外湧出。
慌亂中白禾淼推倒了那人,手捂著傷口,血從指縫溢出,染紅了整隻手,臉上也沒有情緒波動。
她就像是一具麻木的軀殼,而那軀殼內,空蕩蕩的僅剩即將凋謝的臟器。
他甚至都懷疑,自家小姐在那一刻,要放棄自己鮮活的生命。
砰!
子彈劃破虛空,帶來爆鳴。
燕城的警察並不會插手當地的事,警局的存在,無非是必須配備。
“彆動警察!最後提醒一次,抱頭蹲下!”
他們身上的警服,也的確不是燕城的,按照區域規定,應該向當地警局彙報,並由當地警員負責解決。
不過這裡是燕城,法不儘然統一。
為首的開了空槍,本意是想警告,誰料那夥人想持槍對峙,槍露出來的刹那間,子彈正中眉心。
領隊當即下令全數擊滅,不符合他們規章製度的事,在非法持械以及地處燕城的雙重加持下,省了不少步驟。
在這個視法規為黃土的城市裡,沒一兩個人太正常不過,打報告也不過是因為那少了的子彈,需要一個合理的出處。
然後荀承桑就看著他家小姐,捂著傷口痛呼,拉著其中一個女警死不放手。
她拉誰不好,非要拉著那堆人裡唯一板著臉的。
他試圖掰開那滿是鮮血的手,可白禾淼哭的那叫個梨花帶雨,一個勁的暗中示意他走。
“收隊。”那女警沒有成功甩開拉她的手,半偏身子看向荀承桑,“人我們送去治療,順便做筆錄。”
荀承桑在他家小姐都快眨出火花的注視中,木訥地點頭,後知後覺發現,他不需要做筆錄嗎?
也許是外麵的城市發展太快,自己收集的信息有所偏差,便也不再多想,匆匆趕回白家。
得知家主去高家赴宴,也顧不上一身的狼狽,橫衝直撞闖入宴會場,卻因為跑的急,半天沒回過氣。
白父聽他講完,驚訝之餘,臉色沉了下去:“招惹警察,她是嫌自己活夠了嗎?那人叫什麼?”
“沽城刑偵支隊長,不知道名字。”
“岑家人?”
喜歡案發現場又如何,我純路過請大家收藏:()案發現場又如何,我純路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