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銜桉對這種說法非常的不認同,卻也從她看似“不怕死”的大義中,又一次切實的體會到,她還在吃藥。
她都快要忘了,初見時“瘋瘋癲癲”的淚人,那可是半夜把自己銬在床頭,防止割腕的狠人。
人麵對死亡怎麼會不恐懼,就算在心裡演練了無數次自殺的景象,卻也無法剔除對未知退縮的本能。
所以那梨花帶雨的淚人,在袁銜桉的心裡,是無比勇敢的。
就是這樣一個擁有赴死勇氣的人,究竟經曆了什麼,才會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
一時間,沈月雲哀怮的神情,與她麵無表情說出那句“為情所困”時的無動於衷,不斷的扭曲重合,形成破碎的畫麵。
“我緊張,要不你們來哄下我?”
白婉餘雙手環胸,那拙劣的演技,她實在是不敢恭維。
“你很吵啊。”沈月雲不鹹不淡的盯著她,不知從哪拿了顆糖,放在她手心裡,“堵住你的嘴。”
袁銜桉看著手裡的糖,竟生出了幾分不知所措,沈月雲的態度向來不定,忽冷忽熱的,可這顆糖......
又是那麼的溫熱。
熱得她產生了幻覺,就好像在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有那麼一個人。
如她一般,塞了糖在她小小的手裡,哄她......
記不清了......
所以,沈月雲也是在哄她嗎?
誰哄人凶巴巴的,一臉要把人吃了的狠樣啊!
“白、白婉餘,你說等他們趕過來,高璿她們,會不會有事?”
喊名字有點不習慣,差點沒改過來,不由得磕巴。
“說不好。”
沈月雲啟唇回答了她的問題,白婉餘搓了搓手臂,她又感受到了那股,陰魂不散的寒氣。
反觀袁銜桉,問出心底的擔憂後就剝開了糖,全然置身事外,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她。
“老板!”
雄渾洪亮的喊聲,緊致有序的腳步,無形之中,給她們喂了一顆定心丸。
白婉餘也沒多廢話,風一般的跑了出去,掂量了幾下步槍,咂了咂舌,果斷選擇了小型手槍。
“一人一把,走!”
袁銜桉走在他們後麵,推出彈匣看了一眼,很好,滿彈。
“高家的人也來了,老板,我們要參與嗎?”
“看戲的話,也不是不行......”
……
“你、你是什麼人?我、我們可是閃電組織的!”
“自爆身份的閃電,真是沒意思,你以為就隻有你們倡導平等嗎?”
“你、你......你不是侍奴嗎?”
“很驚訝?倡導平等的人張口閉口也都是奴嗎?作為閃電,為什麼不和你老大一樣服毒啊?”
“彆、彆過來,都是她的主意,都是她的主意!”
癱坐在地上的人不斷後縮,擦出一條血痕,南宮汐沒管他,扭頭看向角落裡暈厥的高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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