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怨地看著一本正經的人,破罐子破摔,“我是想要你親它!這樣你能懂嗎?”
“懂了。”
這才息了心裡的鬱悶,緩緩閉上眼睛,感受那溫軟的觸感。
然後......沒了?
蜻蜓點水,轉瞬即逝!
“大笨木頭!我指哪你還真隻親哪兒?”
非得說清楚!她不要麵子的嘛?
不再試圖挽救那人的情商,暴躁地抓起領口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張嘴......”
正當情到深處難以自持之際,白禾淼捉住那作亂的手,將頭埋至頸肩,嗔笑:“這時候知道開竅了?”
“我......”
思緒漸漸回籠,岑喜靈失了言語,回想起剛才的荒唐,一抹粉悄然爬上臉龐。
白禾淼看得真切,竟生了幾分複雜。
真是不經逗的傻木頭......
淚不知何時糊了雙眼,不停地打著轉,苦澀蔓延開來,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有話想和你坦白。”
有什麼話非要選在這種時候說呢?
她雖不解,卻也沒了動作。
溫熱的吐息掃過脖頸,激起層層顫栗,差點衝垮殘存的理智。
泛著淡淡粉紅的臉,瞬間變得滾燙,語氣極不自然:“你說,我聽著。”
環著脖子的手緊了緊,遲遲不肯道出心事,隻是一個勁地發顫。
岑喜靈耐心的哄著,沒去催又落了淚的人,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後背,等她緩神。
良久,悶悶的、小如蚊哼的聲音劃破靜寂,伴著撕心裂肺的輕顫,狠狠絞進泛白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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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把一切都爛在肚子裡,這樣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
其實我姐她來找過我,她說她一定會告訴你,那些折磨著彼此的不堪過往。
我害怕了,害怕你知道後會決絕的離開,我想一直一直瞞著你。
住院的這些天我想了很久很久,我不想剖開自己的心展露人前,可我又覺得你有權知道。”
有權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也有權做出最有利的選擇......
岑喜靈隻覺心臟的某處被哭腔震碎,豁開了巨大的口:“淼淼,不去想了,我們不想了,好嗎?”
她能感覺到,淼淼的情緒不對勁。
“在認識你之前,我曾有過一段戀愛......”
不、不!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戀愛!
那是折磨,是以贖罪為名的折磨......
淒涼吞噬了苦不堪言的心,她沒有聽岑喜靈的話,而是繼續撕扯反複結痂的傷疤,直到潰爛。
“她是我和姐姐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每說一個最字,口腔裡的血腥味便重了一分,她從溫暖的懷抱裡掙紮而出,背對著岑喜靈縮成小小的一團。
“有一次她找到我,說她要用三個月的時間做準備,同她喜歡的人表白。
我知道姐姐很在意她,但當時的我不知道那樣的感覺是喜歡,所以我答應她要替她保密。
可是就在準備就緒的前一天,她喝得爛醉如泥,哭著告訴我她喜歡的人有心上人兩人還訂了親。
姐姐找了我們一整天,發了很多的消息,我們誰都沒有回,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找到我們。
那時候,真的太晚了。
所有不該發生的事,都因著醉酒發生了,她把我當成了我姐,而我、我根本、根本就沒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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