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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還黑澤一個清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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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小姐:“如果你們好奇的話,直接去問問黑澤先生如何?”

熒搖了搖頭:“他也不記得了。”

葵小姐露出驚訝的神色:“哦…說起來,他好像剛剛被收繳了‘神之眼’…”

葵小姐:“這就有點麻煩了…如果黑澤先生還不清欠款的話,他大概就隻能賣掉那把他很珍視的刀了。”

派蒙好奇地看著那遝欠條:“刀?那是什麼?”

葵小姐放下手中的賬本,回憶著:“黑澤先生沒有跟你們說嗎?他有一把很寶貝的刀,是把相當古樸的太刀,常年帶在身上,幾乎從不離身。”

她臉上露出一絲回憶的神色:“我也曾因為好奇,向他詢問過那把刀的來曆。黑澤先生說是他的父親傳下來的遺物,寄托著重要的東西,所以無論彆人出多高的價格,他都不會賣掉。”

葵小姐輕輕笑了笑,帶著幾分商人的精明和感慨:“當時我還感到有些遺憾呢,畢竟在我看來,世間萬物都應該有個價格,隻要能開出相應的價碼,理論上什麼都應該買得到才對。不過,看黑澤先生那珍視的樣子,想必那把刀對他而言,確實是無價之寶吧。”

她將目光重新投向左鈺三人,語氣帶著建議:“你們也可以問問黑澤先生關於刀的事情。他雖然忘記了很多,但那把刀是他從未離身的物品,或許上麵會殘留著一些線索。說不定你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把刀上。”

說完正事,葵小姐話鋒一轉,臉上又露出了標準的商業微笑,手指輕輕敲了敲櫃台:“當然,在那之前,也請幾位客人先結清一下這次的賬單…”

派蒙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滿地嚷嚷起來:“欸?!但我們明明什麼東西也沒有買呀?怎麼還要付錢!”

葵小姐依舊笑意盈盈,語氣卻不容置疑:“嗬嗬,客人此言差矣。‘情報’也是貨物的一種,不是嗎?尤其是在這信息閉塞的稻妻,準確的情報更是價值不菲。”

她拿起一張欠條,在指尖轉了轉,補充道:“不過,關於黑澤先生的這些情報倒是並不算太貴,畢竟黑澤先生也沒有特彆叮囑我們要替他保守秘密。讓我想想…承惠,兩千摩拉就好。”

熒看了看左鈺,見他微微點頭示意可以接受,便從錢袋裡取出了兩千摩拉遞了過去:“好吧。”雖然覺得有點被坑,但葵小姐提供的信息確實有用。

派蒙接過找零,還在小聲嘀咕:“哼,奸商…不過,至少我們知道了‘救濟糧’的來曆,還有黑澤一直帶著的那把刀…”她看向熒和左鈺,“我們再去找黑澤問問吧,看看他能不能想起來點什麼…”

三人再次找到了獨自一人在路邊徘徊、神情依舊落寞煩躁的黑澤京之介。與他們同來的大森和悠也看到黑澤,臉上瞬間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羞愧和歉疚,幾乎是小跑著衝到黑澤麵前,不由分說便是一個深深的九十度鞠躬,頭埋得低低的,仿佛要鑽進地裡去。

大森的聲音嘶啞,帶著濃濃的鼻音和懊悔,顫抖著說道:“黑澤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錯怪你了!我們不該那樣汙蔑您,更不該…不該對您說那些混賬話…”

悠也也連連點頭,肩膀控製不住地聳動著,眼眶通紅,哽咽著道:“是啊,黑澤先生,我們…我們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懷疑您的人品…請您務必原諒我們之前的無禮和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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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京之介被這突如其來的、近乎五體投地的道歉弄得完全懵了。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兩個情緒激動、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村民,眼神裡充滿了純粹的疑惑和深深的不解:“原諒?你們在說什麼?我…我做了什麼需要你們道歉的事嗎?還是說…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黑澤努力地想要回憶,但腦子裡卻像一團亂麻,越想越是頭痛,語氣也因此帶上了幾分壓抑不住的煩躁,“我根本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了,你們能不能說明白點?”

他下意識地低頭,目光落在了自己腰間那把從未離身的佩刀上,臉上露出一絲更加複雜和困惑的神色,甚至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厭惡和疏離感,喃喃自語般說道:“我剛才…是不是對你們動粗了?果然,比起費勁解釋,直接動手要方便得多。或許,今後我也應該…多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他說這話時,眉頭卻不自覺地緊緊皺了起來,似乎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在激烈地抗拒著這個念頭,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抵觸和不適。

他甩了甩頭,試圖驅散腦中的混亂,重新看向左鈺三人,語氣恢複了幾分之前的煩躁和急切:“對了,盜寶團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我家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救濟糧!那幫混蛋到底交代了什麼?!”

熒上前一步,將從盜寶團那裡奪回的木盒,以及在雜貨店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黑澤。

派蒙在一旁補充總結道:“大概就是這樣啦!其實你真的有發放‘救濟糧’,隻不過這些糧食全都是你自己掏錢買的!那些欠條就是證據!”

黑澤京之介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熒遞過來的那一遝厚厚的欠條,臉上的表情從茫然轉為震驚,再到難以置信的困惑。

“怎麼會…以前的我是這樣的人嗎…”他喃喃自語,眼神空洞地掃過那些白紙黑字,“我完全沒有印象了。就算你告訴我了這些事情,我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他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顯得十分痛苦:“以前的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這不是自討苦吃嗎?省下錢給自己買點好吃的,或者改善一下家裡的環境不好嗎?真是難以理解…太蠢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不過確實,剛剛我握住這把刀,想要對那兩個人施加威脅的時候,我也感受到了…身體在本能地抗拒。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止我那麼做,心裡很不舒服。”

一直安靜觀察著的左鈺,此時緩緩開口,目光落在了黑澤腰間那把看起來頗有年頭的太刀上:“黑澤先生,這把刀…能讓我們仔細看一下嗎?”他的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探尋意味。

黑澤京之介下意識地握住了刀柄,似乎有些抗拒,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刀連鞘解了下來,遞了過去,隻是眼神依舊帶著警惕和不解:“看吧…不過,這隻是一把普通的舊刀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左鈺接過刀,入手微沉,刀鞘古樸,帶著歲月的痕跡。他並沒有拔刀,隻是仔細端詳著刀柄和刀鍔處的細節。熒和派蒙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黑澤京之介看著左鈺手中的刀,眼神更加茫然,他努力回憶著,斷斷續續地說道:“這把刀,曾經是我老爹的佩刀。自我記事起,他就一直帶著它。”

“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還很調皮,從老爹那裡偷偷拿出來了這把刀,想要在鄰居家的孩子麵前炫耀一番,結果被老爹發現後,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他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努力挖掘模糊的記憶碎片,“他當時跟我說…說什麼來著…奇怪,我又記不清了。”

他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神之眼’被奪走之後,我好像忘記了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記憶裡是大段大段的空白,像被蟲蛀過的書頁,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我隻模模糊糊記得…老爹好像說過,這把刀上麵,承載著他一生的信條。而他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是親手把這把刀交到了我的手裡…”他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還對我說,拿著這把刀,就應該…”

他的話語再次中斷,後麵的內容,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從空白的記憶中提取出來。

就在這時,一直湊得很近、仔細觀察刀柄的派蒙突然叫了起來:“嗯?等等!仔細看看的話,這個刀柄的末端,是不是刻著字啊?”她的小手指著刀柄底部一個不太起眼的位置。

左鈺和熒聞言,立刻湊近細看。果然,在刀柄底部靠近金屬鑲嵌的位置,用古樸的字體,深深地刻著兩個漢字。由於年代久遠,字跡有些磨損,但依然可以辨認。

派蒙努力辨認著:“這是什麼字呀…筆畫好多,好複雜…熒,你能看出來上麵刻著什麼嗎?”

熒仔細辨認了片刻,輕聲念出了那兩個字:“是…‘仁義’。”

“仁義?”黑澤京之介聽到這兩個字,身體猛地一震,瞳孔微微收縮。這兩個字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某個被遺忘的角落。雖然依舊想不起具體的內容,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某種沉重的情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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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重複著:“仁義…仁義…”

他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又看了看左鈺手中的刀,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卻又更加痛苦的表情:“這麼說的話,好像…好像就能解釋得通了…”

“不惜背負沉重的債務,也要讓他人獲得溫飽和幸福,這…這就是我曾經最大的願望嗎?是支撐我行動的…那個所謂的‘仁義’嗎?”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和迷茫。

“但‘仁義’,又有什麼用呢?”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聲音也變得激動起來,“我踐行此道,用自己的薪水,甚至不惜賒賬欠債,去買糧食救濟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可結果呢?!”

“結果就是,天領奉行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奪走了我的神之眼!而那些被我救濟的人,在我落難的時候,不僅沒有一句感謝,反而還跑來指責我、懷疑我,認為我私吞了本就不存在的救濟糧!”

他指著自己腰間空空如也的地方,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語氣充滿了諷刺:“最可笑的是,當我想要拔刀保護自己,想要對他們施加威脅的時候,我的身體,我的心,竟然還會本能地抗拒,還會感受到心痛!”

“這算什麼?我做不了彆人口中的好人,連徹頭徹尾的壞人都當不了!我到底…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他痛苦地抱住了頭,蹲下身子,肩膀微微顫抖,像一隻迷失了方向、找不到歸途的困獸。

派蒙看著他這副絕望的樣子,小臉上寫滿了同情和難過:“又是一個…好可憐的人…”她飛到熒的身邊,小聲提議道:“關於他欠錢的事,我們回去之後和托馬他們說一下吧?社奉行家大業大的,應該會願意支援他一下的吧?總不能真的讓他把自己父親留下的、這麼珍視的刀也賣掉來還債吧…”

左鈺將刀還給了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的黑澤,看著他那茫然又痛苦的眼神,心中也是感慨萬千。他開口說道:“‘仁義’這兩個字,聽起來簡單,踐行起來卻無比艱難。尤其是在這樣一個…並不總是回報善意的世界裡。”

他頓了頓,繼續分析道:“我之前說過,神之眼可能與人的靈魂和核心願望緊密相連。你父親將這把刻著‘仁義’的刀傳給你,或許就是希望你將這兩個字作為人生的信條。而你強烈的踐行這份信條的願望,最終獲得了神明的認可,得到了神之眼。”

“所以,當你失去神之眼時,失去的不僅僅是元素力,更是與這份‘仁義’相關的記憶、情感,以及支撐你踐行此道的決心和意誌。你忘記了為什麼要這樣做,忘記了其中的甘苦,隻剩下身體裡殘留的、屬於過去那個‘你’的本能抗拒,以及失去核心支柱後的空虛和迷茫。”左鈺的分析條理清晰,讓旁邊的熒和派蒙都聽得連連點頭。

黑澤京之介抬起頭,呆呆地聽著左鈺的話,眼神中似乎有了一絲微弱的光亮,但更多的還是無法擺脫的困惑:“就算…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又怎麼樣呢?我已經忘了,什麼都忘了…那個為了‘仁義’不惜一切的自己,對我來說,就像是另一個人一樣陌生。我現在…隻覺得累,隻想逃避…”

熒看著他,輕聲說道:“失去神之眼…好像確實很可怕。”她想起了那些失去神之眼後變得如同行屍走肉的人,想起了手島先生那空洞的眼神,心中對眼狩令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派蒙也用力點頭,小臉上滿是後怕和慶幸:“嗯…原來失去願望是這麼可怕的一件事。好在你沒有神之眼,對吧,熒?”她拍了拍胸口,似乎在慶幸熒沒有這種“弱點”。

左鈺看著她們,心中暗道:熒沒有神之眼,但她追尋哥哥的願望,恐怕比任何神之眼蘊含的都要強烈和純粹。如果這份願望被外力剝奪…後果不堪設想。

他收回思緒,對還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黑澤京之介說道:“我們會把你的情況轉告給社奉行,至於債務問題,他們應該會想辦法幫你解決。你…好自為之吧。”多餘的安慰並無意義,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找回神之眼,黑澤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派蒙催促道:“嗯嗯,我們還是趕緊去下一個失去神之眼的人那裡吧。希望下一個人的情況能好一點…”

三人向黑澤京之介告彆,留下他一個人抱著那把刻著“仁義”的刀,在原地茫然地坐著,繼續踏上了尋找第三位失憶者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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