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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接出卡特和莉諾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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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久到雷內感覺自己快要因為無法呼吸而窒息。那幾百年在無儘黑暗中的孤獨與掙紮,那些被深淵力量扭曲的痛苦記憶,如同無法阻擋的潮水般湧上心頭。但最終,他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用一種平靜得近乎於淡漠的語氣,緩緩說道:“雷內先生,雅各布先生,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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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客氣而又疏離的“先生”,像一把無形的、千鈞重的巨錘,狠狠地砸在了雷內和雅各布的心上。雷內再也控製不住,這個曾經妄圖成神的、驕傲的男人,此刻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痛苦地捂住了臉,絕望的嗚咽聲從他的指縫間洶湧而出。雅各布也猛地彆過頭去,他的肩膀劇烈地顫抖著,不敢再看卡特那張平靜的臉。

辦完了所有的交接手續,一行人與萊歐斯利和希格雯正式告彆。

左鈺看著萊歐斯利,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按你的要求,這次我們走正門。”

“算你識相。”

萊歐斯利輕哼了一聲,卻又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左鈺。

“等等。”

他從自己那張巨大的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用牛皮紙包得嚴嚴實實的小包裹,遞了過去。

“這是我私人烘焙的茶葉,拿回去嘗嘗。算是我對你…嗯,幫忙解決了‘公子’那個大麻煩的謝禮。”

左鈺挑了挑眉,接過了那個包裹,在手裡掂了掂,分量還不輕。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行人乘坐著那台充滿了複古工業風格的海底電梯,緩緩地上升。隨著高度的變化,周圍那深海帶來的、令人窒息的壓抑感,逐漸被從上方透下的、越來越明亮的微光所取代。

當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楓丹廷那明媚的陽光和帶著花香的清新空氣,如同潮水般湧入時,從小在黑暗中長大的莉諾爾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而一旁的卡特皮拉,則是貪婪地、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這幾百年錯過的自由,全部吸入自己的肺中。

“哇!這就是外麵的世界!”

莉諾爾慢慢地、試探性地從指縫間偷偷向外看去。她看到了那片蔚藍得不像話的天空,看到了遠處自由飛翔的海鳥,還看到了街道上那些穿著五顏六色衣服的、來來往往的行人。她的小臉上,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新奇與震撼。

“好了,接下來就快一點吧,彆耽誤人家祖孫團聚。”

左鈺拍了拍手,打斷了眾人的感慨。他向前走了一步,在眾人麵前的空地上,隨意地抬起手,用手指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隨著他手指的劃動,一道道金色的、仿佛由純粹光芒構成的火花迸射而出,一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圓形傳送門,憑空在眾人麵前打開。門的另一邊,不再是冰冷的金屬與岩石,而是一片開滿了各色花朵的田野,和一座看起來有些老舊、卻在陽光下顯得無比溫馨的鄉間小屋。

當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通過傳送門,出現在花田裡時,正在給花澆水的老人恩肖嚇了一大跳。他手裡的水壺“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浸濕了他腳下的泥土。“你…你們是什麼人?!”他的聲音因為驚恐而變得尖銳。他緊張地看著這群看起來就不好惹的訪客。他看到一個穿著奇特服裝的金發少女,一個飄在空中的白色小家夥,還有一個像是水構成的奇怪生物。他甚至還看到了兩個神情悲傷的男人和一個金發小男孩。他抄起了身邊的一把用來翻土的草叉,顫抖地對準了他們。“想對我的花做什麼?!”

熒和派蒙連忙上前。熒將莉諾爾護在身後,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老先生,您彆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派蒙也飛到他麵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友善。“我們是來幫您的!”

“幫我?”恩肖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警惕。“我不需要你們幫忙!快點離開這裡!”

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正怯生生地探出小腦袋打量著一切的莉諾爾。她組織了一下語言,用最委婉的方式說道:“我們…帶來了一個您一直在等待的人。”

“等待的人?”恩肖愣了一下,隨即他臉上的警惕變成了憤怒和悲傷。“我誰也不等!我的女兒早就…她早就不要我這個老頭子了!”

“不是的!”派蒙急著解釋,“您的女兒艾格妮絲…她…”

派蒙的話卡在了喉嚨裡。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一個女兒已經在冰冷的監獄裡死去的殘酷事實。

“她死了。”一個平靜的聲音替她說了出來。左鈺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他看著眼前這個固執的老人,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她在梅洛彼得堡生下了你的外孫女,然後就死了。”

“你胡說!”恩肖的情緒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他揮舞著草叉,激動地吼道,“我的女兒活得好好的!她隻是…她隻是在生我的氣!你們這群騙子!是想來騙我這個孤寡老頭的錢嗎?!”

“外公…”一個怯生生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從熒的身後傳來。

恩肖的動作僵住了。他所有的憤怒和悲傷,都在聽到這個稱呼的瞬間凝固了。他的目光越過熒和派蒙,落在了那個小小的、穿著樸素衣衫、緊緊抓著熒衣角的小女孩身上。女孩的眉眼,和信裡艾格妮絲描述得一模一樣。和他記憶中那個任性女兒小時候的樣子,也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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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就是莉諾爾?”他的聲音在顫抖,手裡的草叉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我的…外孫女?”

莉諾爾在熒的鼓勵下,慢慢地從她身後走了出來。她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皺紋、眼眶通紅的老人,鼓起勇氣,又小聲地叫了一句:“外公…”

這一聲“外公”,徹底擊潰了老人心中最後的防線。他扔掉了草叉,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他伸出那雙因為常年勞作而布滿老繭的、顫抖的手,想要觸摸女孩的臉頰,卻又不敢。他怕這隻是一個夢。他嚎啕大哭起來,像個迷路的孩子。“我的傻女兒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啊…”

莉諾爾看著痛哭的老人,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出小手,輕輕地拍了拍恩肖的後背。

哭了有好一會兒,恩肖才慢慢平複下來。他擦乾眼淚,小心翼翼地拉著莉諾爾的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他對著眾人不住地道謝。他又開始絮絮叨叨地抱怨起女兒當年的不告而彆。他說那件事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痛苦。他說自己這些年是如何誤會了她。

“其實她給你寫過信。”左鈺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這有些悲傷的氛圍。

恩肖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他。

左鈺沒有看他,隻是看著恩肖身後那間小屋的窗戶。“你當時在氣頭上,看都沒看就扔到一邊了。那封信現在應該還在你屋裡。就在你床頭那個裝滿了舊東西的、掉漆的木箱子裡。壓在一本舊的航海圖下麵。”

恩肖被他說得一愣。他臉上寫滿了半信半疑。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回到了屋裡。屋子裡傳來一陣翻箱倒櫃的響聲。不一會兒,他真的拿著一封早已泛黃、邊角都已磨損的信封走了出來。他的雙手都在控製不住地顫抖。他拆開信封,看著上麵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跡,眼淚又一次無聲地流了下來。

信裡,艾格妮絲為自己的任性道了歉。她滿懷喜悅地告訴他,自己即將成為一個母親。她還說,如果生下的是個女孩,就叫她莉諾爾,因為那是她最喜歡的花的名字。

“我…我這個混蛋老頭子…我差點就…就錯過了…”恩肖懊悔地捶著自己的胸口。他緊緊地抱著莉諾爾,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發誓,一定要把對女兒的虧欠,全部補償在這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看著祖孫兩人終於相認,眾人都鬆了口氣。他們準備告辭,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莉諾爾拉著卡特皮拉的衣角,那雙剛剛還閃爍著好奇光芒的大眼睛裡,此刻已經蓄滿了淚水。她滿臉都是不舍。

“放心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卡特皮拉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他的聲音很認真,像是在立下一個鄭重的誓言。這是他第一次,對未來有了具體的規劃。

在準備前往安眠處之前,左鈺叫住了卡特皮拉。“過來一下。”

卡特皮拉疑惑地走了過去。

“我幫你把身上這點小毛病徹底治一治。”左鈺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頂著這副樣子去見故人,不太禮貌。”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左鈺伸出手,按在了卡特皮拉的頭頂。他什麼咒語都沒有念,也沒有任何華麗的動作。他隻是看著卡特皮拉,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仿佛蘊含著整個宇宙時間奧秘的綠色光芒。

緊接著,一股柔和到極致的、如同初生太陽般的金色光芒,將卡特皮拉完全籠罩。卡特皮拉感覺一股溫暖的力量流遍全身。那股糾纏了他幾百年、如同跗骨之蛆般冰冷刺骨的深淵力量,在這股溫暖的光芒麵前,就像是遇到了烈陽的冰雪,發出了無聲的悲鳴,然後被徹底淨化、驅散。他感覺自己身體裡那些扭曲的、錯位的經脈被一一撫平。那覆蓋在他四肢上的、如同詛咒般的黑色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露出了健康的、屬於少年的皮膚。他的身體似乎也長高了一點,原本因為詛咒而有些瘦弱的身形,變得結實了不少。

當光芒散去,一個看起來活潑健康的金發小男孩,完完整整地、不帶一絲一毫深淵痕跡地站在了眾人麵前。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種被詛咒折磨的、深入骨髓的冰冷感,徹底消失了。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是那麼的溫暖。

“這…這…這是…”雷內和雅各布已經震驚到語無倫次。他們張著嘴,呆呆地看著恢複了本來麵貌的卡特皮拉,大腦一片空白。他們窮儘一生智慧都無法解決的深淵詛咒,在這個男人手裡,就像是拂去一層衣服上的灰塵一樣簡單。這已經不是力量的差距了。這是生命維度的碾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趴在地上研究泥土的螞蟻,卻親眼看到一個巨人隨手撥動了星辰。

“好了,現在順眼多了。”左鈺收回手,拍了拍卡特皮拉的肩膀。他的動作很隨意,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熒和派蒙的帶領下,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那片隱藏在現實夾縫中的、真正的安眠處。左鈺隻是在空氣中輕輕一劃,一道如同水波般蕩漾的門扉便憑空出現。當雷內、雅各布和已經恢複了本來麵貌的卡特皮拉的身影,出現在那個完美花園中的瑪麗安麵前時,她那張總是帶著溫柔笑容的臉,第一次出現了裂痕。她臉上的表情凝固了,手中的茶杯從指間滑落,摔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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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內…雅各布…還有…卡特?”她的聲音在顫抖,她看著眼前這三個本應隻存在於記憶中的人,仿佛看到了從地獄歸來的亡魂。

重逢的畫麵充滿了淚水與懺悔。雷內再也無法維持冷靜,他跪倒在瑪麗安的麵前,痛苦地訴說著自己幾百年來的悔恨。雅各布站在一旁,不斷地為自己過去的瘋狂而道歉。卡特皮拉隻是安靜地站在那裡,看著這個既是姐姐又不是姐姐的女人,眼神複雜得難以言喻。

左鈺沒有去打擾他們這出遲到了五百年的家庭倫理劇。他走到一旁,從虛空中拿出了一張老舊的、邊角已經泛黃的合影。那是當年水仙十字院的畢業照。照片上,後排的院長莉莉絲和副院長貝瑟·埃爾頓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前排站著四個朝氣蓬勃的孩子。雷內和雅各布正意氣風發地討論著什麼。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看起來很文靜的少年,那應該就是阿蘭·吉約丹。左鈺的目光,最終死死地鎖定在了照片上那個微笑著的、紮著雙馬尾的女孩臉上。

瑪麗安。

這張臉,和他記憶中某個冰冷而高傲的身影,完美地重合了。他想起了在璃月北國銀行門口,那個高高在上的、如同神明般俯視著一切的、坐在巨大機器人手上的執行官。

冬夜愚戲,愚人眾執行官第七席,「木偶」桑多涅。

不,不能說是相似。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一個瘋狂而又合理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瑪麗安早已死去,這是既定事實。但阿蘭呢?那個照片上的阿蘭·吉約丹,他最後的計劃是舍棄肉體,將意識上傳,實現所謂的“肉體飛升”。難道他成功了?左鈺想起了桑多涅身後那個巨大的、充滿了楓丹風格的、如同守護神般的機器人。難道那個機器人,就是阿蘭的新身體?他在飛升之前,以自己最疼愛的妹妹為藍本,創造了一個完美的、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偶。然後,他帶著這個人偶前往了至冬,最終成為了冰之女皇座下的執行官?

左鈺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這個推論聽起來荒謬得像個笑話。但可能性卻極高。

“看來,等以後去了至冬,或者在納塔遇見她,得找個機會好好‘聊聊’啊。”他心中暗想。那所謂的“聊聊”,恐怕不會那麼和平。他相信,在自己盛情的“邀約”下,那位木偶小姐,一定會很“自願”地,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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