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花千骨8_綜影視:過分覬覦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9章 花千骨8(1 / 2)

疼痛。無邊無際的疼痛。

蘇小滿在黑暗中浮沉,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千萬根針在紮她的肺部。她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沉重如鉛;想呼喊,喉嚨卻像被火灼燒。

隱約中,有人握住她的手,一股清涼的靈力緩緩注入體內,暫時緩解了痛苦。

"撐住。"那個熟悉的聲音說,"不要放棄。"

師父...她想回應,卻發不出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蘇小滿終於掙紮著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頂——不是她的弟子居所,也不是絕情殿的客房。房間狹小而簡樸,隻有一床一桌一椅,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唯一的窗戶被鐵柵欄封住。

"這是...哪裡?"她嘶啞地開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醒了?"一個溫和的女聲響起。蘇小滿轉頭,看到一位身著淺綠色長裙的中年女子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碗藥。

"我...咳咳..."

"彆急著說話。"女子扶她半坐起來,將藥碗遞到她唇邊,"先喝藥。"

苦澀的液體滑入喉嚨,蘇小滿皺了皺眉,但還是乖乖喝完了。藥效很快發作,胸口的疼痛減輕了些。

"謝謝...請問您是?"

"我是藥長老,負責照看你。"女子收起藥碗,"你昏迷了三天,傷勢很重。那把匕首上淬了七殺派的獨門劇毒,若非白子畫及時用靈力護住你心脈,恐怕..."

白子畫。聽到這個名字,蘇小滿心頭一顫:"師父他...還好嗎?"

藥長老表情微妙:"他沒事。不過..."她欲言又止,"你先休息吧,我去通知他你醒了。"

藥長老離開後,蘇小滿試著活動身體。每動一下都帶來劇痛,但她還是咬牙坐了起來,打量四周。這房間看似普通,但牆壁和門窗都隱隱有靈力波動——是結界!她不是在接受治療,而是被囚禁了!

門再次打開,白子畫走了進來。他依舊一襲白衣,但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顯然這幾天也沒休息好。

"師父..."蘇小滿下意識想下床行禮,卻被他抬手製止。

"彆動。"白子畫走到床邊,手指輕搭在她腕上把脈,"毒素未清,還需靜養。"

蘇小滿任由他檢查,心中有無數問題,卻不知從何問起。

"為什麼關著我?"最終她選擇了最直接的問題。

白子畫收回手:"保護。"

"保護?"蘇小滿苦笑,"用囚禁的方式?"

"七殺派的目標是你。"白子畫聲音平靜,但眼中閃過一絲她讀不懂的情緒,"長老會有人認為...交出你能避免戰爭。"

蘇小滿如墜冰窟。所以她是被當成了談判籌碼?

"那師父的意思呢?"她強忍顫抖問道。

白子畫沉默片刻:"我反對。"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蘇小滿眼眶一熱。至少,他還站在她這邊。

"霓漫天..."

"被關押了。"白子畫眼中寒光一閃,"她承認與七殺派勾結,但聲稱是被迫的。"

蘇小滿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花千骨呢?她沒事吧?"

"她很好。"白子畫頓了頓,"她很擔心你,每天都來詢問你的情況。"

"能讓她來看看我嗎?"

"暫時不行。"白子畫搖頭,"除了我和藥長老,任何人不得進入。"

這算什麼保護?分明是隔離!蘇小滿咬住下唇,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不知是傷口還是心傷。

"師父真的相信我嗎?"她抬起頭,直視白子畫的眼睛,"關於我的來曆,關於我不是奸細..."

白子畫與她對視,那雙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裡似有暗流湧動:"我信。"

兩個字,重若千鈞。蘇小滿鼻子一酸,趕緊低頭掩飾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那為什麼不讓我見花千骨?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正因如此。"白子畫聲音低沉,"七殺派擅長操控人心。若他們通過某種方式控製了花千骨..."

蘇小滿倒吸一口涼氣。她沒想到這一層。是啊,原著中花千骨確實曾被單春秋下蠱控製過。如果曆史重演...

"我明白了。"她輕聲說,"可是師父,我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如果七殺派真的以我為目標,那麼我的存在隻會給長留帶來危險。"

白子畫眉頭緊鎖:"你想做什麼?"

"也許...我應該離開長留。"蘇小滿鼓起勇氣說出思考已久的想法,"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或者..."

"不行。"白子畫斷然拒絕,聲音冷得像冰,"以你現在的狀態,離開長留等於送死。"

"但留在這裡會連累所有人!"蘇小滿激動起來,牽動傷口忍不住咳嗽幾聲,"師父,您知道七殺派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次進攻隻會更猛烈!"

白子畫站起身,背對著她:"此事不必再提。你安心養傷,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什麼安排?"蘇小滿追問,"把我永遠關在這裡?還是等長老會投票決定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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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轉身,眼中閃過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淩厲:"蘇小滿,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那您也不要替我做決定!"蘇小滿不知哪來的勇氣,竟頂撞了回去,"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有權選擇怎麼活、怎麼死!"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白子畫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可怕,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降到了冰點。

"你,再說一遍。"他一字一頓地說,每個字都像冰錐刺入心臟。

蘇小滿縮了縮脖子,但倔強地沒有退縮:"我說...我有權選擇自己的命運。師父教導我要直麵困難,而不是躲在彆人身後..."

"你以為我想這樣?"白子畫突然提高了聲音,這在向來冷靜自持的他身上極為罕見,"你以為我願意看著你被囚禁,看著你受傷,看著你..."他猛地刹住,深吸一口氣,恢複了平靜,"夠了。此事到此為止。"

蘇小滿驚呆了。她從未見過白子畫如此失控的一麵。那一瞬間爆發的情緒,仿佛冰山下的熔岩,熾熱而危險。

"師父..."她聲音軟了下來,"我隻是不想連累大家..."

白子畫閉了閉眼:"我明白。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養傷,不是逞英雄。"他走向門口,"藥長老會按時送藥來。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她。"

"師父!"蘇小滿叫住他,"您...您還會來看我嗎?"

白子畫停在門口,沒有回頭:"嗯。"

門關上了,留下蘇小滿一人呆坐在床上,心亂如麻。剛才的爭執讓她看到了白子畫不為人知的一麵,也讓她更加確信——他關心她,遠超過一個師父對徒弟的正常關心。

這個認知讓她既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她或許不是單相思;痛苦的是,他們之間橫亙著太多障礙——師徒名分、原著命運、兩界之彆...

接下來的三天,白子畫果然如約每天來看她,但隻停留片刻,檢查傷勢、詢問狀況,然後匆匆離去。兩人之間的氣氛微妙而尷尬,誰都沒有提起那次爭執。

藥長老倒是很健談,從她口中,蘇小滿得知七殺派暫時退兵,但仍在長留周圍活動;花千骨被嚴令禁止靠近禁閉室;而長老會關於如何處置她的爭論仍在繼續。

"摩嚴主張把你交出去平息事端,"藥長老一邊換藥一邊小聲說,"笙簫默不置可否,白子畫堅決反對。現在僵持不下。"

蘇小滿苦笑:"所以我的命運就由他們三個人投票決定?"

"彆這麼說。"藥長老安慰道,"白子畫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他也不能永遠保護我..."蘇小滿低頭看著胸口的繃帶,那裡還隱隱作痛,"藥長老,如果我傷勢好轉,能恢複多少修為?"

藥長老警惕地看著她:"你想乾什麼?"

"隻是問問..."

"以你現在的狀況,勉強能運轉基礎心法,但戰鬥是不可能的。"藥長老嚴肅地說,"那把匕首上的毒很厲害,至少還要半個月才能清除乾淨。"

半個月...太久了。蘇小滿暗自咬牙。她必須儘快恢複,至少要有自保之力。

當天夜裡,她等藥長老離開後,悄悄嘗試運轉靈力。剛一動念,胸口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但她咬牙堅持,一點點引導微弱的靈力在經脈中循環。

每循環一周天,疼痛就減輕一分,靈力也壯大一絲。到天蒙蒙亮時,她已經能勉強施展最簡單的法術了。

"果然有效..."蘇小滿虛弱地靠在床頭,嘴角卻掛著笑。這種修煉方法是她從現代物理療法中得到的靈感——適當活動有助於恢複。當然,前提是能忍受劇痛。

接下來的幾天,她白天假裝乖巧養傷,晚上偷偷修煉。到第七天時,已經能下床走動了。藥長老對她的"恢複速度"嘖嘖稱奇,卻不知背後的艱辛。

這天傍晚,白子畫照常來查看她的情況。當他手指搭上她的脈搏時,眉頭突然一皺。

"你晚上修煉了?"

蘇小滿心頭一跳。他怎麼知道?

"我...隻是稍微活動了下經脈..."

"胡鬨!"白子畫罕見地動了怒,"毒素未清就強行修煉,你想廢掉自己的修為嗎?"

蘇小滿低下頭:"對不起...我隻是想快點好起來..."

白子畫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強壓怒火:"從今晚開始,我會在門外設下禁製。彆再做傻事。"

蘇小滿猛地抬頭:"師父!您不能..."

"我能。"白子畫冷冷打斷,"作為你的師父,我有責任管教你。"

管教?這個詞刺痛了蘇小滿。她突然意識到,在白子畫眼中,她永遠隻是個需要管教的徒弟,僅此而已。

"您究竟是在保護我,還是在保護您的長留?"她聽見自己尖銳的聲音,"如果長老會最終決定把我交出去,您會反抗嗎?還是像現在這樣...聽話地把我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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