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臉色刷白:"表...表哥,我不知道什麼陳明..."
杜景天不理她,當眾念道:""如煙吾愛:前信已按你吩咐放入將軍夫人房中,想必此刻已經事發。今夜子時老地方見,共商下一步計劃...""他抬眼,冰冷的目光釘在柳如煙身上,"需要我繼續念嗎?"
柳如煙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表哥!這是陷害!我..."
"閉嘴!"杜景天一聲厲喝,柳如煙立刻噤若寒蟬。他轉向那位中年婦人,"三嬸,您是老輩,想必看得出這是怎麼回事?"
婦人尷尬不已:"這...這...老身也是被蒙蔽了..."
杜景天冷哼一聲,環視眾人:"聽著,齊語嫣是我杜景天明媒正娶的夫人,是這將軍府唯一的女主人。誰再敢對她不敬,就是與我杜景天為敵!"
這番話擲地有聲,所有人都低下了頭。杜忠更是直接跪下:"老奴糊塗,請將軍責罰!"
"都退下!"杜景天一揮手,"柳如煙禁足東院,待我發落!"
人群迅速散去,轉眼間院子裡隻剩下杜景天和齊語嫣兩人。秋雨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來,打在院中的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怎麼回來了?"齊語嫣輕聲問。
杜景天這才轉向她,眼中的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接到密報,說府中有人要對你不利。"
齊語嫣心頭一暖:"邊關的事不要緊嗎?"
"暫時穩住了。"杜景天簡短地說,伸手輕輕拂去她肩上一片不知何時落下的樹葉,"你沒事吧?"
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齊語嫣心跳加速。他的手指隻是輕輕擦過她的衣服,卻仿佛帶著電流,讓她全身一顫。
"我沒事。"她低下頭,"謝謝你及時回來。"
杜景天沉默片刻,突然道:"我知道你不是齊家小姐。"
齊語嫣猛地抬頭,對上他平靜的目光。雨聲突然變得很大,大到她幾乎聽不見自己的心跳。
"我..."
"不用解釋。"杜景天打斷她,"我不在乎你是誰,從哪裡來。我隻知道,你救了我的命,真心實意為我和將士們著想。這就夠了。"
齊語嫣眼眶突然發熱。他知道了,卻不計較?但穿越的秘密,她還是不敢說出口。
"那...那齊家那邊..."
"齊三公子已經和我通過信。"杜景天唇角微揚,"他感謝你陰差陽錯幫他掩蓋了調查行動,現在案子已經破了。"
齊語嫣這才鬆了口氣——看來李玉湖和齊三公子那邊進展順利。
"柳如煙和二叔..."
"二叔的黨羽我會一一揪出。"杜景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至於柳如煙,明日就送回柳家。"
雨越下越大,杜景天輕輕拉過齊語嫣的手腕:"進屋吧,彆著涼了。"
他的手掌溫暖乾燥,包裹著她的手腕,有種令人安心的力量。齊語嫣任由他牽著回到屋內,門一關,將冷雨隔絕在外。
杜景天點亮燈燭,昏黃的光線映照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他脫下被雨水打濕的外袍,露出裡麵的黑色勁裝,緊貼身體勾勒出健壯的線條。
"你看什麼?"他突然問。
齊語嫣這才發現自己竟盯著他看呆了,慌忙移開視線:"沒...沒什麼。"
杜景天輕笑一聲,走到她麵前,認真地說:"語嫣,不管你是誰,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杜景天唯一的夫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像一股暖流湧入齊語嫣心底。她想說些什麼,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了,隻能點點頭。
杜景天似乎也不期待回應,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早點休息吧。明日還有一堆事要處理。"
他轉身走向門口,卻又停住腳步:"對了,這個給你。"
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盒遞給她。齊語嫣打開,裡麵是一枚精致的白玉佩,上麵雕著杜家的家徽。
"杜家祖傳的玉佩,曆代主母的信物。"杜景天輕描淡寫地說,"收好。"
不等齊語嫣反應,他已經大步離去,隻留下她一人捧著玉佩,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窗外,秋雨依舊,但齊語嫣心中卻前所未有地明亮溫暖。她小心地係好玉佩,貼在胸前,仿佛這樣就能讓心跳不那麼劇烈。
這一夜,將軍府的格局徹底改變。而她與杜景天之間,似乎也邁過了某道看不見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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