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斌到家之後,嚴春梅就已經知道韓欣蕊的事了。
自然是嚴家父母告訴她的。
這幾天,她極力的討好張學斌,可張學斌見著她鼻子不是鼻子。
現在知道韓欣蕊也不是她的女兒,她已經不想維持表麵的和平了:“哎喲,你費儘心機想要認回的女兒原來也不是你的!你不是說我姐和我不一樣,原來都一樣喲!”
張學斌聽到她的話,被刺激的麵目猙獰:“嚴春梅,你有什麼資格和紅梅比!不管怎麼樣,她也沒說孩子是我的。”
嚴春梅冷笑:“沒說?她倒是想說,說的了嗎?她死的早。”
隨即,她冷笑了一聲:“張學斌,你自己能不能生,你沒點數嗎?就那三兩下的本事,你連讓女人懷孕的本事都沒有。”
這一刻,她已經完全不想演了。
她對張學斌從來沒有過感情,這些年維持著夫妻關係,不過是因為他的職位。
如今,他被撤職了,她徹底就撕破臉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去找彆的男人?因為你根本就滿足不了我!當初要不是嚴家人逼著我勾引你,我根本看不上你。”
張學斌聽到這話,目光死死盯著嚴春梅:“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嚴春梅嘲諷的冷笑了一聲:“當初我有愛的人!嚴家人看出你有和我姐離婚的打算了,所以才會讓我接近你。張學斌,你自己什麼心思,你最清楚!”
說到這裡,她冷笑了起來:“可笑的是,我姐回嚴家告訴所有人,你不能生,並不是她不願意生!可沒人信啊!彆人聽不進去,我聽進去了!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嗎?那我就給你生!你生不出,我幫你找彆人生!”
張學斌聽到這裡,已經完全失控了:“嚴家人知道我生不出孩子?”
嚴春梅輕嗤了一聲:“我姐回家說過很多次!不是她不想要孩子,是你不能生!是她怕傷了你自尊心,所以才說自己不能生的。人家一心為了維護你的尊嚴,可你呢?你做了什麼呢!”
在嚴春梅勾搭張學斌之前,張學斌的父母已經在給他找下一任了。
嚴家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才會安排她照顧張學斌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是我不能生的!”張學斌呢喃著。
嚴春梅嘲諷的輕嗤了一聲:“你要能生,為什麼我和我姐都有孩子,卻都不是你的!韓欣蕊出生的時間與阿琪差不多。你算算時間!嚴紅梅大概是在被你騙著簽下離婚報告之後就懷上了的。”
張學斌麵色煞白,聲音顫抖:“不可能!如果欣蕊不是我的女兒,為什麼紅梅會在她身上放我的玉佩!”
嚴春梅嘲弄的冷笑了一聲:“張學斌,孩子是我丟掉的,玉佩是我放在孩子身上的!”
這是嚴春梅僅有的善意。
她是真的以為嚴紅梅生下的孩子是張學斌的,她不想要張學斌有彆的孩子,在知道嚴紅梅在沛縣的衛生院生孩子之後,她就收買了裡麵的衛生員。
等嚴紅梅生下孩子之後,衛生員就把孩子抱給了她。
當時嚴紅梅沒錢,壓了那塊玉佩在衛生院才能留下生孩子的。
嚴紅梅那一刻終究是有些心軟的,拿回了玉佩放在孩子身上。
她當時是想: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到此時,張學斌願意麵對現實了:“那野種到底是誰的?她竟然和彆的男人生孩子!”
嚴春梅隻嘲諷的笑著,諷刺而開心:“張學斌,如今你也沒彆的孩子了,不如好好的照顧阿琪和阿明!你當什麼都不知道,老婆孩子都是你的。可你非要這樣弄的人儘皆知。你連麵子都沒了。”
張學斌突然失控的衝到了嚴春梅的麵前,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賤人!你讓我白養了這麼多年的野種,我掐死你。”
嚴春梅原本隻是怨恨張學斌,想要刺激他,這會兒終於感覺到了死亡的感覺,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伸手不停地掙紮。
最後,張學斌猛的甩開了嚴春梅:“我不會放過你們嚴家的。”
他離開時,還朝著摔在地上的嚴春梅狠狠踹了一腳。
嚴春梅被放開之後,終於感覺到了空氣,不停的呼吸。
……
韓欣蕊從秦中明那邊回來之後,就又打開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