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飛快地探手,攥住蛇的七寸,而後重重往地上摔去。
小蛇砸在發展腳邊,發展反應也快,一腳踩中小蛇的腦袋。
秦可同時抬腳,踹向老道。
老道跟乾癟的木棍似的,摔了出去,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秦可過去,踩住老道的心口,“你身上的罪孽甚重,死對你來說是痛苦的開始。”
大媽口中的大師就這麼輕易被踩在腳底,剛才散開的人群再次重聚。
他們對著老道指指點點。
隻有那大媽在一旁著急地勸說:“丫頭,你可彆得罪大師啊,大師真的會讓你遭罪的。”
秦可用力踩了一下老道。
老道痛呼。
秦芳芳皺眉,“你兒子都快被害死了,你還為他說話。”
“我兒子好好的,怎麼會——”大媽不願提那個‘死’字,她呸呸兩聲,“丫頭,你再亂說,可彆怪我不客氣。”
秦芳芳不跟她廢話,“他給你兒子喂的是毒,你兒子吃了隻會上癮,你就沒發現你兒子現在精神不濟,整個人都大病了一樣嗎?”
“你胡說!”
“胡沒胡說,你不如回去先讓你兒子斷兩天藥試試。”秦可說:“你兒子不過是他賺錢的工具,他要做的是你的長期生意,你兒子已經成癮,他對那丹藥的需求會越來越大。”
大媽驚恐地後退。
她今天過來,就是打算再給兒子買幾瓶丹藥的。
兒子的確是越吃越多,以前是七天一瓶,後來三天,到現在是一天一瓶。
她為了買藥,家底都掏光了。
可兒子停了藥之後,整個人都疼的在地上打滾,他說身上有蟲子在咬他,他受不了了。
症狀比以前還嚴重。
他兒子身上都是自己抓出來的傷口。
“你,你是說他給我兒子的藥是,是大,煙?”
秦可幾人沉默。
沉默就是默認。
“胡說,胡說八道!”老道還想蠱惑,“你兒子以前疼的要死,吃了我的丹藥是不是好多了?”
秦芳芳不可能讓老道好過,她好歹是高中生,她說的話更有說服力,“你去醫院開止疼藥,可比他的藥副作用輕多了。”
大媽癱軟在地,“怎,怎麼會呢?”
“明明我兒子剛吃的時候都不疼了,有效的。”
“那不是有效,是飄飄然的忘了疼。”
“毒,品害人,你活這麼大,應該很清楚,你兒子繼續這樣,他會把你們全家都拖下水的。”
大媽一個激靈。
她兒子失去控製的時候不光打媳婦,還打她孫子跟他們老兩口。
大媽衝上來,“我要打死你!你害我全家,你不得好死!”
老道本來就進氣少出氣多,被大媽一陣廝撓後,疼的隻翻白眼,“錯了,你們都錯了,我是大師,隻有我能幫你們!”
演的多了,他自己都陷進去了。
“都聚在這裡乾什麼?”喧鬨聲中,過來三個身穿製服的治安員,三人上前,語氣嚴厲,“你們這是聚眾鬥毆,快點放開,否則我帶你們去吃牢飯。”
“同誌,他賣假藥,還賣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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