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韓雲商鬆開溫晏寧,眼底泛著得逞的笑意:
“有酒味兒嗎?”
溫晏寧瞪他一眼,伸手擦唇:
“你醉了。”
韓雲商搖頭,將她摟進懷裡,聲音低低的:“我沒醉。”
他頓了頓,又道,“寧寧,我今日……與好友說了件事兒。”
“何事?”
“我說……我要娶你。”
“啊……”
“從前我總卜卦。”他輕聲說:
“卜我的姻緣,卜我的下一步,卜韓家的安危,卜這亂世何時能平,可今日與好友飲酒談心,我突然發覺…這些都不重要了。”
“那什麼重要?”
韓雲商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她:“你重要。”
溫晏寧撫上他的臉頰:“你……真是醉了。”
韓雲商側臉去吻她的手:“沒醉。”
話落,他彎腰把她抱起,轉身走向床榻:
“該睡了,你明日不是約了雲瑤去看戲?”
“……”溫晏寧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是今日……已經看過了!”
他都記不清日子了,卻能將她穩穩的放至榻上:
“那便是我記錯了,我可沒有醉。”
說完,他側身躺下,將她摟進懷裡。
溫晏寧的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韓雲商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即使漱過口,依舊帶著淡淡的酒氣。
“夫人每日都往身上抹些什麼?怎這般香?每一寸肌膚都是香的……”
他可能是被香迷糊了,都開始喊她夫人了。
溫晏寧懶得搭理他,隨他占便宜。
跟醉鬼沒辦法計較。
見她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韓雲商仿佛得到了鼓勵,又湊過去親她
“夫人……”
他低聲喚她,聲音沙啞得厲害:“再親一次,真的最後一次,親完便睡了。”
溫晏寧嘴皮都痛了,正要開口拒絕,他就貼了上來。
他現在不再笨拙,親吻都帶著侵略性。
吻的太熱烈,兩個人都被對方滾燙的體溫弄的開始發汗。
“唔……”
溫晏寧有氣無力的推他:“彆親了,嘴唇很痛……”
“嬌氣。”
韓雲商給出評價後,又不要臉皮的說道:
“那我親彆的地方……”
溫晏寧還以為今日逃不脫了,真得給了,沒想到在她懷裡嗤奈的男子突然就沒了動靜。
她低頭一看,竟是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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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便是太後的壽辰。
不止長公主和國師苦惱該送些什麼做壽禮,就連韓雲商也很沒頭緒,又開始從早到晚的卜卦,企圖得到一個答案。
溫晏寧有“外掛”,種出了獨一無二的雙色蘭花,獻給了長公主。
長公主一喜,給她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和華服。
為此,韓雲商酸溜溜的道:
“有那好物,不緊著你夫君,竟是先獻給了婆母?”
溫晏寧抬眸睨了他一眼,故意氣他:
“第一,咱們倆沒有拜堂成親,你不是我的夫君,我也不是你的妻子。”
“第二,這公主府要屬公主最大,我自然是要先顧著她的……”
韓雲商知道她還氣著。
氣他昨晚上讓她不上不下,拿還沒有拜堂成親,真的同房了,於她不利等等的借口開脫。
“昨晚……那事兒是過不去了?還跟我置氣?”他將人撈了抱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