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生魂,還活著!"蘇婉兒將疫苗注入最近的僵屍兵,"雲生哥,用北方令的水脈之力,洗去他們體內的赤焰毒......"
張雲生依言將北方令按在祭壇,劍穗銀鈴引動殷墟地下水脈,竟在僵屍兵頭頂顯形出巨型水幕。金蠶蠱順著水幕爬入赤焰核心,苗銀與斷指血的反應中,三百具僵屍兵的瞳孔逐漸清明,露出驚恐的眼神。
"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為首的僵屍兵抱住頭,"陳鐵山用我們的孩子要挾......"
史密斯的十字架泛著微光,銀質聖物在生魂麵前格外溫柔:"他們的生魂被囚禁了二十年,蘇,疫苗能救他們嗎?"
"能。"蘇婉兒的蒸汽懷表恢複轉動,"阿娘的銀鈴說,生魂未散的僵屍,疫苗就是解藥。"她望向陳鐵山,"但陳鐵山的斷指血咒,必須用五方令徹底淨化。"
陳鐵山突然慘笑,斷指血在北方令的光芒中逐漸消散:"張雲生,你以為拿到北方令就能贏?赤焰飛僵的心臟,早已和古井的黃泉眼......"
"天璿?斷咒!"
張雲生突然將五方令殘片按在陳鐵山眉心,劍穗銀鈴與他後頸的銀鈴紋共振,竟將逆生咒震成齏粉。陳鐵山的軀體迅速乾癟,露出藏在其中的青銅令——正是完整的中央土令,令身刻著的,是師娘阿秀與老煙杆的合葬日期。
"原來......"蘇婉兒的淚水滴落,"中央令早就歸位了,隻是被逆生咒掩蓋......"
地宮突然陷入寂靜,三百具僵屍兵的生魂發出解脫的歎息。張雲生撿起中央土令,發現令身的裂痕與北方令完美契合,五方令殘片在他掌心發出震耳欲聾的清鳴。
"雲生哥,"蘇婉兒望向地宮出口,"阿娘的銀鈴說,五方令歸位的時刻到了。"
史密斯檢查著陳鐵山的屍體,銀質十字架發出蜂鳴:"教廷的聖言水晶顯示,赤焰飛僵正在古井吸收最後的地脈濁氣,我們得立刻啟程。"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中央土令,顯形出古井地宮的結構圖:"爺爺我看見古井的五個命門都亮了!陳鐵山的心臟,真的在中央命門......"
張雲生點頭,將中央土令與北方令相扣,劍身上的五方暗紋首次全部亮起:"李小哥,你護送這些鄉親回長沙;史密斯先生,麻煩您通知教廷飛艇,我們在古井地宮會合。"
"得令!"李二狗扛起疫苗箱,摸金符在僵屍兵中顯形出安全路線,"爺爺我正好試試新製的銀彈,看能不能給赤焰飛僵撓癢癢!"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在僵屍兵眉心劃出聖痕:"教廷的醫療隊會照顧他們,你們放心去。"他望向張雲生手中的五方令,"願聖喬治與趕屍匠同在。"
蘇婉兒摸著中央土令上的銀鈴紋,想起陳鐵山臨終前的話,突然明白,這場僵屍兵失控的危機,不過是五方令歸位的最後考驗。她望向殷墟的星空,知道老煙杆的魂火、師娘的銀鈴、若蘭的生魂,此刻都在五方令中凝聚。
"雲生哥,"蘇婉兒握緊他的手,"阿娘說過,五方令的真正力量,不是封印,是守護。"
張雲生點頭,七星劍與五方令共振,劍穗銀鈴在殷墟的夜風中輕響:"現在,該去古井了。帶著陳鐵山的教訓,帶著所有生魂的希望,讓五方令真正歸位。"
三人在殷墟地宮分開,李二狗帶著鄉親們走向光明,史密斯的飛艇轟鳴聲漸遠,張雲生和蘇婉兒則握著五方令,朝著辰州古井的方向走去。殷墟的紅土高坡在他們身後沉默,卻見證了邪祟的潰敗與正義的覺醒。
"叮——叮——"
趕屍杖頭的銀鈴殘響從蘇婉兒背包傳來,混著五方令的清鳴、銀彈的碰撞、羅盤的轉動,在殷墟的夜空中回蕩。這不是勝利的狂歡,而是信念的延續——當陳鐵山的僵屍兵在疫苗中蘇醒,當五方令在殷墟歸位,黑煞教的邪術,終將在這光芒中,徹底湮滅。
蘇婉兒望向古井方向的赤焰,知道真正的決戰還在前方。但她不再害怕,因為手中的五方令、頸間的銀鈴、身邊的同伴,都是對抗邪祟的利器。陳鐵山的失控,不過是邪術的回光返照,而他們,帶著生魂的希望,終將在古井前,完成最後的守護。
"雲生哥,"蘇婉兒摸著中央土令上的斷指紋,"等封了黃泉之門,我們把五方令供在趕屍巷的神龕吧,讓後世知道,邪祟終將敗在人心之下。"
張雲生點頭,劍穗銀鈴與北方令的水脈共鳴,顯形出北鬥七星的光輝:"好。還要把老煙杆師伯的趕屍杖、史密斯先生的十字架、你的銀飾,都放在神龕旁。讓四派的光芒,永遠照亮人間。"
史密斯的飛艇燈光在遠方閃爍,李二狗的摸金符在地圖上劃出最後的路線,蘇婉兒的銀鈴與五方令交相輝映,張雲生的道袍在夜風中揚起。銀鈴鐺的響聲、七星劍的清鳴、五方令的共振,交織成一曲壯麗的終章序曲,為這場延續二十年的正邪之戰,奏響了最後的衝鋒號。
"叮——叮——"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鐘。在這陳鐵山的僵屍兵失控的時刻,在這五方令終於歸位的前夕,正義的守護者們帶著信念與傳承,朝著辰州古井堅定邁進。他們知道,無論邪祟如何掙紮,隻要心在一起,五方令的光芒終將照亮黃泉之門,而所有的邪術,終將在這光芒中,徹底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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