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雅越想越絕望，感覺自己的前路，一片黑暗。
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直接躺平認輸的時候。
克裡斯蒂娜忽然湊了過來，用一種神秘兮兮的，帶著幾分誘惑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過......”
“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秦小雅空洞的眼睛裡，瞬間，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
她猛地抬起頭，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
“什麼？我還有什麼機會？！”
克裡斯蒂娜的目光，緩緩下移。
最後，落在了秦小雅那因為她坐直身體，而顯得愈發波瀾壯闊的胸前。
她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你有一個，她們所有人，拍馬都趕不上的，獨一無二的，絕對優勢。”
“是什麼？”秦小雅追問道，緊張地吞了口唾沫。
克裡斯蒂娜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那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嘴角，勾起微笑。
“這裡。”
“你這對......”
“無人能敵。”
“所以，聽我的，小雅。”
“好好利用你的優勢，讓那個男人，對你流連忘返。”
秦小雅看著克裡斯蒂娜，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無人能敵的雄偉。
一時間，她的小腦袋瓜裡，塞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優勢......
這個真的能算優勢嗎？
讓那個男人流連忘返......
這、這也太羞人了！
但轉念一想，克裡斯蒂娜的分析，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鋼針，紮得她心口生疼，卻又無比現實。
她確實，除了這個，什麼都比不過。
“可是......”
秦小雅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充滿了疑惑。
“克裡斯蒂娜，你......你怎麼會懂這麼多？”
“你以前，不就是個什麼都不懂，連薯片怎麼開袋都要研究半天的笨蛋天使嗎？”
克裡斯蒂娜的反應，平靜得可怕。
“嘎嘣。”
她又往嘴裡塞了片薯片，嚼得嘎嘣作響。
那雙鉑金色的眸子，瞥了秦小雅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種看穿一切的淡然。
“學習。”
“觀察，分析，建立模型，然後得出最優解。”
“這不是很基礎的能力嗎？”
克裡斯蒂娜的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當初，神明將‘人類是醜惡的’這個概念強加於我。”
“我都能通過觀察和學習，找到他邏輯裡的漏洞，然後反駁他。”
“區區人類的感情博弈，難度係數，比反駁神明，低多了。”
秦小雅徹底沉默了。
她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啊。
她都忘了。
眼前這個癱在沙發上，吃著垃圾食品，看著狗血電視劇的前天使......
本質上，是一個能夠違逆神明，擁有超強學習能力和邏輯思辨能力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