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人類的偉大進步。
他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解開了褲子。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燒杯，依舊是空的。
不行。
完全沒感覺。
腦子裡一想到門外那個穿著白大褂，眼神像x光一樣能把他從裡到外看穿的女人，他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泡進了福爾馬林裡，從身到心，一片冰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楚淵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克裡斯蒂娜的身影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他的腦海裡，開始浮現出另一番景象。
洛芷卿和秦小雅。
兩個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漸漸重疊，交織......
不行，還是不夠！
楚淵一咬牙，腦子裡的思想開始滑坡。
他開始瘋狂地，把洛芷卿和秦小雅的身影疊在一起，再壓扁，再疊，再壓成一塊香甜軟糯的......雪餅！
成了！
......
當楚淵眼神飄忽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時。
他的手裡，多了一個裝了少許乳白色液體的，溫熱的燒杯。
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克裡斯蒂娜的眼睛，快步走到她麵前，將燒杯往實驗台上一放，然後就像完成了什麼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一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克裡斯蒂娜的目光，隻是在燒杯上停留了零點一秒，便移開了。
她全程沒有看楚淵一眼，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她戴上一雙無菌手套，拿起那個燒杯，熟練地將裡麵的液體，用滴管吸取了一部分，注入到一台更加精密的，像是太空艙一樣的分析儀器中。
“滴滴滴......”
儀器開始運轉，屏幕上再次滾動起瀑布般的數據流。
楚淵站在一旁，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隻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幾分鐘後，結果出來了。
克裡斯蒂娜看著屏幕上的最終分析報告，好看的眉頭，再次緊緊地皺了起來。
“還是......沒有異常。”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和更深層次的困惑。
“dna序列完整，活性正常，沒有任何能量附著的跡象......和你身體其他細胞的遺傳信息，完全一致。”
她轉過身，看向楚淵。
“看來，主神空間本身，就是一種無法用現有科學理論解釋的超凡存在。”
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展現出了一個頂級科學家應有的，靈活的思維。
“你人類形態的數據，參考價值已經不大了。”
她推了推眼鏡，鉑金色的眸子裡，那股狂熱的探索欲，非但沒有減弱，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
“我需要更直觀的，更本質的數據。”
楚淵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下一秒，克裡斯蒂娜的目光，變得灼熱無比。
“我想看看。”
“看看你，變成那頭黑龍的樣子。”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後，采集你身上的一些......生物樣本。”
“比如，鱗片，血液，以及肌肉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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