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國師早已料到你們會來撿便宜,特意為你們備了一份大禮。
我奉秦將軍命令,在此等候多時了!”隨即他高聲下令:“來人,開工的時間到了!”
話音剛落,蠻子的退路處的山坳上突然滾出無數火球,那些火球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砸向穀中。
陶罐碎裂的聲響裡,火油混著硫磺迅速燃起衝天烈焰,火舌如毒蛇般向著騎兵隊舔去,瞬間將他們的退路阻斷。
前有鐵網阻攔,後有烈火焚燒,兩側是陡峭山壁,三萬蠻族騎兵被三麵圍困,頓時成了甕中之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火海中的蠻族騎兵亂作一團,戰馬被火光和濃煙驚嚇,不停地嘶鳴、跳躍,有些甚至掙脫韁繩四處亂竄。
馬蹄踏在燃燒的土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皮肉味和硫磺的刺鼻氣味。
蠻族將軍看著眼前的慘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又被凶狠取代,他揮舞著大刀,嘶吼道:“下馬!徒步衝鋒!殺出去才有活路!”
蠻族騎兵們紛紛下馬,忍著火焰的灼燒和箭雨的襲擊,揮舞著彎刀向著虞國大軍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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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國大軍早已列好陣型,弓箭手在後方不斷放箭,長槍兵在前排組成密集的槍陣,死死守住青狼穀出口,不讓一個蠻族士兵突出重圍。
青狼穀裡的廝殺持續到天微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當最後一個蠻族士兵被弩箭釘在鐵網上時,朝陽正好掙脫地平線,將金色的光芒灑向大地,染紅了穀外的洮水。
那個被釘在鐵網上的蠻族士兵喉嚨裡還在嗬嗬作響,鮮血不斷從口中湧出,他的手指卻死死摳著鐵網的縫隙,仿佛想在生命最後一刻抓住些什麼,眼中滿是不甘與恐懼。
趙都尉踩著滿地的狼藉——斷裂的兵器、燒焦的屍體、流淌的鮮血,慢慢走下山坡,他拔出腰間的佩刀,正要結果了這個還在苟延殘喘的蠻族士兵。
“留一個活口。”秦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拍了拍趙都尉的肩膀,指了指那個蠻族士兵,“治好他,讓他把這個帶回去。”
說著,他抬腳踢過一顆血淋淋的頭顱,那正是蠻族先鋒統領的首級,雙目還圓睜著,像是到死都沒想到自己會敗得如此窩囊。
又是三日後,南蠻王帳前,寒風呼嘯,卷著雪粒子打在毛氈帳篷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無數冤魂在低聲哭泣。
那個被割掉左耳的蠻族士兵跪在冰冷的地麵上,雙手高高舉著一個木盤,木盤裡盛放的正是那顆早已僵硬的蠻族先鋒統領的首級。
南蠻王盯著那顆熟悉的頭顱,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黑,猛地抓起案上的青銅酒樽,狠狠砸在地上。
酒液混著碎瓷片濺了那名跪著的蠻族士兵一臉,他卻不敢有絲毫動彈。
“這虞國小兒真是欺人太甚!”南蠻王怒吼著,聲音震得帳篷都嗡嗡作響。
他猩紅的眼睛掃過帳內的部落首領,那些身材魁梧的壯漢個個捶著胸膛嘶吼,牛角酒杯裡的烈酒潑得滿地都是,帳內一片狼藉。
“召集全部落勇士,三日之內,踏平乾國都城!我要讓虞國人知道,南蠻的血不是白流的!”
帳角的蠻族祭司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像塊風乾的樹皮,此刻卻因激動而漲得發紫。
他拄著刻滿符文的骨杖,顫巍巍地走上前:“大王三思啊!”
老祭司舉著骨杖,杖頭的鷹爪在帳內跳動的火光裡閃著寒光:“昨夜我觀星象,見天狼星犯紫微,此乃大凶之兆,不宜妄動啊!”
“狗屁星象!”
南蠻王一腳踹翻麵前的案幾,案上的烤肉和獸骨滾了一地,“當年乾國送了我們那麼多好東西,我們也就保了他乾國三年的安寧;
如今虞國占了乾國,難道不該分我們一半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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