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土豆豐收了,糧食夠吃了,蒸汽機鋪開了,咱們就修鐵路,讓蒸汽火車拉著貨物跑遍全國;
再造槍炮,讓軍隊有足夠的底氣守護家國。到時候,晉國的旗幟,能插遍更遠的地方。”
晉陽似懂非懂,卻覺得丈夫的話裡藏著一片錦繡江山。
她望著張宇的側臉,忽然笑道:“那到時候,我要第一個坐蒸汽馬車,第一個看鐵路通到家門口。”
“都依你。”張宇握住她的手道,“不過眼下,咱們得先把黑棋那邊的事情落實了。
我得再編幾套新的操練法子,讓他們把一身力氣都用在刀刃上,做到令行禁止,進退如一。”
正說著,親衛又掀簾進來,手裡捧著一疊厚厚的冊子:“國師,各地軍事學堂的報名名冊送來了,您讓統計的武藝出眾和熟讀兵法的,足足挑出了上千人。”
張宇接過冊子翻了翻,指著其中一頁對晉陽說道:“你看這個趙猛,天生神力,能舉起三百斤的石鎖。
還有這個李智,雖瘦弱卻能默寫孫子兵法,連注解都頗有見地。”
晉陽湊過去看,隻見名冊上密密麻麻寫著名字,忍不住感歎:“這麼多人才,夫君是想把晉國打造成鐵桶一般?”
“正是。”張宇合上名冊,“夏國那邊最近動作頻頻,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表麵上的友好要維持,暗地裡的準備也不能停。
等土豆豐收,蒸汽機鋪開,再加上這些新練的兵……”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銳光,“該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強國。”
晉陽看著他,忽然想起前幾日的夏國使者,對方臉上總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優越感。
她忍不住問道:“夫君,你說夏國那些人,也懂這些種地、造機器的學問嗎?”
張宇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過了片刻才緩緩道:“不好說,他們懂的或許比我還多。不過……”
他抬眼看向窗外,陽光正好落在院中的梧桐葉上,亮得晃眼,“我也不差。這天下之爭,不光是國力,更是心氣。
我就不信了,憑著咱們一步步實乾,會比不過他們。”
晉陽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模樣,隻覺得心裡踏實得很,眼中像是落滿了星光。
她忽然想起去年父王把他帶到自己麵前時,那個穿著青布長衫的年輕男子,說起農桑水利時眼裡的光,讓她一眼就動了心。
原來那一眼,早已注定了往後的日子。
這個男人,真的能給晉國,給她,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此時已到中午,廊下的日晷顯示已過午時,院外忽然傳來親衛洪亮的聲音:“晉王駕到——”
張宇聞言笑了起來,對著妻子打趣道:“這老丈人準是又來蹭吃蹭喝了。走,咱們去迎迎他。”
晉陽被他說得臉上一熱,輕輕打了他一下,嘴角卻忍不住彎著:“父王才不是,他是擔心你太過操勞。”
說罷,便陪著丈夫快步出去迎接。
剛走到二門口,就見晉王穿著一身常服,正背著手打量院牆上新栽的爬山虎。
見他們出來,晉王笑著點頭:“國師,最近情況發展都還順利吧?有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不配合你?
有的話儘管告訴我,本王替你收拾他!”
張宇連忙拱手:“回大王話,一切都順順利利的。農師們照看土豆上心得很,工匠們也鉚著勁鑽研機器,沒人敢懈怠。”
晉王這才放下心來,點頭道:“那就好。不過說起來,本王今日來,可不是問這些的。”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眼裡閃著好奇的光,“我對你那邊的曆史可感興趣了。
尤其是前幾日夏國使者帶來的信件裡提了句‘晉之恥辱’,說得沒頭沒尾的。
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你們那邊的人提起‘晉’字就這般感慨,連帶著咱們晉國都像是沾了晦氣似的。
你可得給我好好講講。”
晉陽見父親說得認真,笑著道:“父親,夫君,你們聊著,我去後廚看看菜做得怎麼樣了。”
晉王擺了擺手:“去吧去吧,記得多上幾個新菜式。”
說罷轉頭又拉著張宇往書房走去,“來,國師你接著講,我聽著呢。
興許我多聽聽你那邊的曆史,還能少走點彎路,不給你拖後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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