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每個字都像冰碴子,“現在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你的聖賢之法能救你,還是這‘無用之物’能讓你閉嘴。”
又是一聲“砰”的巨響。
鮮血瞬間濺滿了蒼張身前的金磚,染紅了他的官袍。
蒼張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殿內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連殿外的雨聲都似停滯了,隻剩下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張宇抽出火銃,隨手扔給身後的親兵,轉身看向縮在人群裡的李斯。
李斯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卻想起自己是廷尉,不能露怯,隻能硬著頭皮開口:“國師大人,您這般行事……是不是太過囂張了?
朝廷自有律法,即便王明、蒼張有罪,也該交由大理寺審訊,按律定罪,豈能如此草菅人命?”
張宇沒說話,徑直走到殿角,拿起一張梨花木凳。
那凳子沉甸甸的,是上好的木料。
他提著凳子,一步步走向李斯,在李斯驚恐的目光中,朝著他的臉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凳子角狠狠撞在李斯的鼻梁上。李斯慘叫一聲,鼻血瞬間流了下來,染紅了他的官服。
他還沒反應過來,張宇已經提著凳子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嘴裡罵道:“囂張?
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
你說本國師失職,怎麼不說說你明知王明私吞糧草,卻因為怕得罪太尉府的勢力,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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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讓我暫免職務配合賑災,怎麼不說說你暗地裡給蒼張通風報信,讓他提前偽造織戶訴狀,把罪名坐實?”
凳子砸在身上的悶響不絕於耳,李斯的慘叫聲漸漸微弱,從一開始的哭喊求饒,到後來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不到一刻鐘,他就昏死過去,臉上身上全是血汙,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看起來狼狽不堪。
張宇丟掉染血的凳子,微微喘著氣,用腳踢了踢李斯的身體:“若不是看你還知道‘賑災為重’,沒像他們一樣趕儘殺絕,還提了句‘先救百姓’,我早一槍崩了你,省得你在這裡裝公允,當老好人!”
他轉身看向剩下的官員,目光如刀,一一掃過那些曾附和彈劾的人:“接著說啊?
怎麼都啞巴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不是要嚴懲我嗎?不是要正朝綱嗎?
來啊!站出來跟本國師說說,你們誰沒收過王明的好處?誰沒跟著蒼張貪過國庫的錢?
誰沒借著賑災的名義,往自己家裡運糧食?”
官員們嚇得紛紛跪倒在地,頭埋得低低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有幾個膽小的,甚至開始發抖,生怕張宇下一個就找上自己。
張宇冷笑一聲,聲音裡滿是鄙夷:“一群廢物!垃圾!平日裡窩裡鬥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厲害,打壓起辦實事的人眼睛都不眨。
今天彈劾這個,明天參奏那個,可一旦外敵來了,你們一個個比狗跑得還快!
就知道窩裡鬥,就知道盯著自己的那點私利,國家安危、百姓死活,在你們眼裡算什麼?”
他越說越怒,一腳踹在旁邊的柱子上,震得殿頂落下幾片灰塵,掉在官員們的頭上。“拿著朝廷的俸祿,住著百姓供養的房子,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卻隻會做這些齷齪事!
見不得彆人為國家做事,見不得國家好,你們安的什麼心?”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陡然變得嚴厲:“今天本國師把話撂在這裡——誰再敢阻礙賑災、再敢誣陷忠良,不管你是禦史大夫還是太尉,不管你背後有多少同鄉黨羽,不管你是江南士族還是北方勳貴,本國師的火銃,可分不清什麼官階品級!殺了你們,就像殺隻螻蟻一般簡單!”
殿內鴉雀無聲,隻有張宇粗重的呼吸聲和殿外的雨聲交織在一起。
官員們依舊跪在地上,沒人敢抬頭,沒人敢說話,連彼此交換眼神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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