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文康努力地回想著,那天他隻顧著提心吊膽地我這花卉的手了,對兩家父母的談話並不如何清楚。不過後來花父提到了他,恰巧就是問的這個問題。
“後來我爹就說讓他吃,隻不過讓他幫著找間帶院子的鋪子。”
“找鋪子做什麼?”
“是租了做生意,到時我和花姑娘也可以住進去。這還是大丫頭給我出的主意。”
聽他提到林慧娘,雲慕琤說道“那我便也幫你留意著了。若是有合適的鋪子,我便讓人告知你。”
“謝謝雲公子了。”林文康大喜過望。
“不必言謝,我與慧娘是好友,你既是她哥哥,便也是我哥哥。”
一旁的鐘萃玟腹誹道哥哥?年紀還沒弟弟大的哥哥嗎?
另外的兩人卻是並不知道鐘萃玟的腹誹,林文康說道“那還是要謝的。雲公子你肯幫忙,不管是為什麼,我都得感謝才是。”
雲慕琤淡淡地笑了,沒說什麼。
林文康又待了一會兒,吃了些東西便離開了。
他離開後,鐘萃玟打趣道“你倒是熱心。”
“我向來古道心腸。”
鐘萃玟“……”
他翻了個白眼。
“你真的要幫著一起找鋪子?這合適的鋪子可不是說有便有的。”
雲慕琤笑道“實在找不到,那我便買一間下來。”
對雲慕琤的答案,鐘萃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這個朋友交的,可真是好啊。”
“羨慕了?”
“你還知道你對我過分啊?”鐘萃玟咬牙切齒。
雲慕琤謙遜一笑,“你是男子,怎麼能和慧娘計較?肚量也忒小了些。”
鐘萃玟簡直想吐血。
“你說我度量小?那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見色忘友?”
鐘萃玟說完,雲慕琤卻是不接話了。
鐘萃玟得意地哼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雲慕琤呆呆地坐了許久,才終於回過神來,他看著桌上那一包還剩了不少的花生,緩緩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一個如清風般的笑容。
林文康今天的心情好極了。
他不隻成功邀請了本縣的父母官鐘萃玟和雲慕琤一同來參加自己的婚宴,慕琤也會幫著找鋪子的意外之喜,還從鐘萃玟那兒得了這段時間在縣裡盤火炕的工錢。
按理說,這工錢應當由盤火炕的人家出才是,不過鐘萃玟念及百姓們都還沒用過火炕,怕他們因為要花錢便不舍得盤火炕,到了冬日還是忍著寒冷,便由縣裡出了這筆錢。左右因為商業不錯,縣裡收的商稅也有不少的錢,足夠出這一筆盤火炕的工錢了。
縣裡給的錢是按火炕的數量來算的,一張火炕的價錢不高,隻有三十文錢,但盤的數量多了,每個人都能拿到幾兩銀子。像是林文康,他共盤了八十七張火炕,得了兩千六百一十文錢,換成銀子就是二兩半的銀子並十文錢。
那些一個人包了一個村子的,等盤完之後領到的工錢隻會比林文康多。不過林文康本來便是走後門兒加塞的,他對自己能拿到二兩銀子已然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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