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娘這時卻是冷笑道“究竟是誰迷惑人,秦小姐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她們正說著話,傅氏匆匆趕來,“慕琤,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今天是你兩個妹妹的生辰宴,你這是要攪和了?”
一直在與貴夫人們交談的傅氏還不知道,雲慕錦剛剛誤飲了一杯下了毒的茶,險些沒了命。
見傅氏來了,秦凝璿連忙站在她身側,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眸子看著她,“老王妃,您可要給凝璿做主呀!錦妹妹中了毒,王爺與林小姐都懷疑是我下的毒,我怎麼會給錦妹妹下毒呢?”
“慕錦中毒了?!”傅氏驚道。
雲慕琤對傅氏也很是無奈,他點頭道“人這會兒送回了靈犀院,母妃你去看看她吧,調查的事兒有我辦。”
傅氏還以為雲慕錦已經不在了,眼裡瞬間噙滿了淚水,她顧不得秦凝璿,連忙快步往靈犀院去了。
看著傅氏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秦凝璿驚愕之餘,心裡又充滿了對傅氏的恨。
她那麼討好傅氏,卻在傅氏心裡一點也比不上那讓很丟臉的雲慕錦!
見傅氏匆匆地來匆匆地去,林慧娘雙手環胸,冷笑道“你再找救兵啊,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給你鋤出頭。”
她一點都沒有此刻的自己像極了一個惡毒反派的自覺。
秦凝璿不說話了,隻是瞪著她,眼睛都要紅了。
見她這副模樣,林慧娘忙拉著雲慕書後退幾步,嘴上還道“你看她這樣子,咱們可得離遠點兒,萬一她發狂了呢?”
雲慕書應了聲是,心裡對秦凝璿此刻有些癲狂的模樣也很是震驚。她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秦凝璿。
一番鬨騰過後,雲慕琤派去調查的人也回來了,而綠柳口中的那個姐妹,也被帶了過來。
一被帶到雲慕琤麵前,她便連忙跪了下來,滿心惶恐地等著貴人開口問話。
“你可認識秦凝璿身邊的綠柳?”
“回王爺的話,認識,綠柳姐姐待奴婢很好。”
“那你可有托她買藥藥耗子?”
問到這裡,那丫鬟愣了愣,她遲疑地回道“沒有啊……奴婢雖然是個粗使丫頭,但秦府耗子很是很少見的。”
聽了她的話,綠柳的臉都白了。
雲慕琤冷笑一聲,“綠柳,你可聽清楚了?”
“回王爺的話,托奴婢買藥藥耗子的,不是她。”
“你是以為本王不會將秦府的人一個個都拖出來跟你對質?”雲慕琤冷聲道。
“奴婢不敢!”綠柳一個接一個地磕著頭,額頭碰到青石板上,發出一聲聲悶響,不多時,她的額頭上便磨出了血來。
雲慕琤卻是不準備再跟她繼續耗下去,他直接道“將人拖下去,本王倒要看看,她的嘴是不是真的硬!”
“是!”李允應著,揮了揮手,便有侍衛上來將綠柳拖下去,甚至為了防止她咬舌自儘,侍衛還將她的下巴卸了。
秦凝璿看著被拖走的綠柳,心裡急了。
綠柳被拖下去不久,便有一個侍衛回來了,他對雲慕琤行了個禮,才說道“主子,綠柳招了,是秦小姐吩咐她去買的砒霜,想要給林小姐下毒。”
他說完,便聽秦凝璿喊道“不是!是那個賤婢汙蔑我!不是我!”
眾人看向秦凝璿,隻見她雙目赤紅,一副癲狂的模樣。
林慧娘對她這句話很不認同,她道“賤婢?綠柳對你忠心耿耿,居然也隻是個賤婢?”
秦凝璿雙眼直直地盯著她,嘴角也勾了起來,但這笑容卻一點溫度也無,甚至還讓人覺得渾身發毛“她不過是個伺候人的奴婢,又對主子不忠心,不是賤婢又是什麼?還有你,你如此同情那個賤婢,果然也是個賤人!”
林慧娘的臉色一僵,雲慕琤吩咐李允“將這竟敢毒害郡主的凶手拉下去。”
李允應是,忙讓人將秦凝璿拖下去。
秦凝璿卻將侍衛掙脫開,跑到雲慕琤身邊,淒厲地喊道“王爺!我對你一片癡心,你為何卻從不多看我一眼?我究竟是哪一點比不上這個賤人了?你甚至還要為了她,對我這般無情!”
雲慕琤冷笑道“你哪一點比不上慧娘?你又有哪一點能比得上慧娘?來人,將這個瘋子拖下去,另外告知秦大人,貴府五小姐意圖毒害郡主,證據確鑿,他若是想要替秦凝璿辯解,讓他遞狀子去大理寺。”
李允應著是,忙將秦凝璿拖開,他用了大力氣,才終於將秦凝璿成功製住,怕再被她掙脫了,李允連忙將人拖走。
“林慧娘!你個賤人不得好死!王爺!王爺你怎麼能如此庇護這個賤人,真正愛慕你的人是我啊王爺!”秦凝璿被越拖越遠,很快便看不見了,隻餘下愈發淒厲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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