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東瀛證真君!
小詩換上了帶著描金花邊的黑色連衣裙,踩著小巧的女士涼鞋,柔順及腰都黑發披散在身後。
此時,她慍怒的表情,讓她的眼神就像是炸毛的貓咪。
鈴音則是略有些褶皺的白色連衣群,麵上有著淚痕,頭發淩亂……看起來就很糟糕。
此時,她故作親昵地攬著清秋院的脖子。
其實身體都快僵硬了,隻是麻木地摟著。
手上的勁道快勒斷清秋院的脖子。
清秋院清訕訕地笑著。
‘儘管早有準備,但特意麵臨這種場麵,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錯,這就是他為自己準備的最後一招。
“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實現已經進行過反複推算的他,深信自己絕不會翻車。
直至如今,無論是花山院鈴音的應對,還是小詩的趕來,以及這恰到好處的局麵,都在他實現預測之內。
“雖然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但考慮到拖延越久,變數就越多。”
抬頭望了望時間。
依舊是深黑色的天空,不遠處路燈的光芒刺穿了黑暗。
璀璨的火焰神鳥,百無聊賴地棲息在空地上一株灌木上。
它已經縮小體積,像一隻燈籠那樣,維持著這種亮度。
一圈橘黃色的火焰,帶來了更多分光明。
大樓的空地之間,有著清新的風吹來。
“山本五郎左衛門,這隻大妖怪已經被我傷到,放任他四處流竄,並非好事。”
這一念出,恍惚間,原地似乎有了變化。
敏銳的花山院鈴音,感受到懷裡的重量不對勁。
泡沫一樣炸開的幻影,憑空自懷中消失。
她默默站起身來,打量著四周。
那道身影,體表流動著黯淡的白光,緩緩自身後的樓道裡走出。
一步,一步,從容不迫。
“到底什麼時候?”
她深深凝望著這個男人,出聲問著
“你明明中了咒……”
手中提著一隻不斷抖動的茶壺,少年沒有立刻回答。
這茶具內部,黑色的畏如煙霧般,左衝右突,試圖掙出。
卻被簡單勾勒在茶壺體表的幾個簡單的五芒星拘束住。
每當那凝聚的黑暗,衝擊壺口,就有白色紋路阻擋,將其鎮壓下去。
又加固了一遍這道封印,他才回答著。
“你說咒啊,那個並沒有哦,我隻是希望你好受一點。”
“幻術!”
想到這一點,被愚弄的羞恥感頓時湧上心頭。
她漲紅了臉,最後問著
“我是不是很可笑?”
“花山院鈴音,你沒必要糾纏,就由我來回答你——你那可笑的複仇計劃,從一開始就注定失敗!”
狠狠地瞪視了那個屢次爽約的身影,小詩嚴肅地站了出來。
“無論如何,你剛剛繼承神器不久,就出現了突發事件……該不會以為家族一點防備都沒有吧?”
“要不是家主心軟,你以為你能這麼悠閒?”
“真是不知好歹!”
“你可是罪人啊!”
她的言語,如刀鋒般犀利。
鈴默默聽著,沒有試圖反駁什麼。
“我沒有可為自己辯解的……作為一個失去雙親的女兒,我隻是想複仇而已。”
“我失去親人,就讓仇人也失親人,很公平,不是嗎?”
她垂下頭,在風中顯得有些陰沉。
“立場不同,也不必多說。”
“此怨此恨,難以消除。”
“就讓清秋院清,隨我一起墮下地獄吧。”
“唯有這樣,才能消解這份怨恨。”
小詩雙手環抱著胸口,腳尖煩躁地點著地麵,將矛頭指向試圖看戲的某人
“哥哥你又怎麼說?”
“莫非你迷戀上她,色令智昏,連命都不顧了?”
她的聲音如數九寒天一樣冰冷。
“不,我隻是……”
清秋院清欲言又止,還是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有哪裡值得你迷戀的?”
“醒醒吧,你都神魂顛倒了了!她可是要拖你下地獄的!”
小詩失望的眼神,更是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不,並不是這樣啊!”
清秋院清轉向花山院鈴音,斟酌著,詢問
“鈴音……姐姐,真的不能各退一步,和平解決嗎?”
花山院鈴音勾起淒美的笑容,在火光下,顯得更加名言動人
“不可能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傾覆的水不能收回……這種事情要不不做,要做,就絕無可能半途而廢!”
“我是抱著必然墮入地獄的覺悟,才來到這裡。”
“清秋院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必再試圖挽回。”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挽回的。”
清秋院清有些失望。
其實,他一開始就明白了敵意從而而來。
也推算出了今日的一切行程。
占覆這種事情,與靈視不同,並不能直接看到未來。
類似於占出匣中藏物,推算時會逐一推算出匣中事物的特征。
“此乃活物”“多足”“可以織網”……最後推測的蜘蛛。
他已經試驗過,並占出了今夜的大部分可能性。